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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差点就笑出声来,愣是闷着脸,道:“要多少?”
孙正山盯着儿子那张脸,心里得意道,哼,小子,看你那表情,我就知道你想歪了。
“不多,也就一千万吧!”
“啥?你打劫呢吧?”
孙二直接从门口站了起来,瞪着眼看着父亲。
“臭小子,爹这怎么是打劫,你可是我亲儿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儿子给爹钱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好,是天经地义的,可你要的太多了!”
“多吗?”孙正山把头一拔拉,心想臭小子,你有多少钱,我还真心里有数,跟你要一千万是少的。
转过脸去,他背对孙二,腹黑道:混球小子,老子跟你要这些钱,也不是自个花啊,我可是为了给你聘礼去。
至于送什么聘礼,老头没告诉孙二,孙二也就一直纳闷着。
纳闷归纳闷,孙二也不好不给他,怎么说自己也不差这一千万。
别的不说,单说去海市这一路上,他大大小小地医治了几个病人,尤其是古儒丁,只古儒丁这一个,他就赚了一千万。
“等我会!”
孙二没有再说什么,翻身去了自己车上。
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来,里面的金额正好是一千万,就是古家给的那张,密码都写在卡上。
“拿,自己去取!”
“剩下的呢?”
“正好,没有剩下的!”
孙二说完拔退就想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爹了。
“嘿嘿,小子,你不是想要知道你母亲的事吗?”
“嗯,啊?”
孙二刚迈出去的脚步凝固在脚下,回过头来,他看向父亲那张老脸。
“坐下!”孙正山摆摆手。
“当年的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坐下后,孙正山便给儿子一五一十的讲起年轻时的故事。
孙正山没有认识孙二的母亲之前,他还是个愣头青小子。
那时,他才十八,便背着孙二的爷爷,去了外省。
他这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里,至于孙正山在外面干了什么,爷爷是丁点都不知道。
可是,爷爷的命理神算,比孙正山还要强的多。
老头子在家里给孙正山算了一卦,得知儿子去了东省,海市和京城三个地方。
至于发生的什么事,他只从迹象上看出有三种。
其一,倒腾古物。
其二,恩怨情杀。
其三,泄破天机。
草!
老头子看过之后,当场就火大了,一口气没上来,便住进了医院。
幸好,爷爷兼修道医,并不像孙正山只专命理风水。
他这一火,差点要了他老命,便把曾祖当年从县城返回孙家洼时,得到的一株奇型人参吃了。
吃了人参,爷爷才逃得一劫,又活了八年,也就是在孙二三岁那年去世。
老头子算出孙正山的三灾三祸后,立即让孙二的叔叔出去寻找孙正山。
孙二的叔叔叫孙正江,比孙正山小三岁,他出去寻找孙正山,便再也没有回到孙家洼。
老头子又起了一卦,看到卦象,吓得他是脸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