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人叫住的是吴余亮,村子里的人都叫他没余粮,上次林顾和梅姐被困,听到的声音就是他和凤婶在乱搞,吴余亮被吓一跳,转头一瞧,连忙脸上带出谄媚的笑。
随即不敢大意的说:“呦,这不是陆皮大爷吗,我还以为是谁?听说村里的人都到乡里开会去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陆皮大爷找他们什么事?如果有发财的买卖,就带上小弟”
“哼”陆皮哼了一声打断吴余亮的话说:“该问问,不该问的,不要问,我看你是皮痒痒。”
陆皮又狠狠瞪了吴余亮一眼,后者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缩着脖子往后退几步,见陆皮一摇一晃的走远,吴余亮这才松了口气,呸了一口说:“不就是开个赌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吴余亮这话说的可不对,陆皮虽然只是开个赌场,但是却很了不起,而且还有钱不说也很有人脉,都说陆皮是道上的人,在县里都有人。
要不然这个赌场开设好几年,不会一次都没被查过,显然陆皮在县里的朋友也是挺厉害的,而且为堵住村委会的嘴,陆皮也没少给村委会甜头。
如若不然,陆皮刚才进了村委会大门也根本不会那么飞扬跋扈,当然陆皮天不怕地不怕,单单看他那一脸横肉就知道,就算是村委会不给面子,他也有办法让那些人给面子。
更何况,村委会那些人已经得了他不少好处,都把陆皮当成财神爷,一个个溜须拍马甚得陆皮开心,陆皮左摇右晃地往家里走,刚好看到齐老三走进李秀梅家院子,就叫住他说:“老三,还在为租地的事发愁。”
齐老三回头一看是陆皮,眼中不可察觉闪过一抹戾色,他们俩都算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也都井水不犯河水,见面也仅仅是打个招呼而已,齐老三说:“没有,就是来串门而已。”
“串门?”陆皮盯住齐老三手里一沓租地合同,就知道这家伙没说真话,反正也不揭穿他,还有深意的向李秀梅的房子看一眼,说:“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事好像不用你管吧!据听说,好像你对李秀梅也是垂涎三尺,你这家伙不会阻我好事吧!”齐老三不卑不亢,别人怕陆皮,齐老三可是一点都不怕。
并且,陆皮也知道齐老三也有点不好惹,两人始终都保持戒备但又不动手的情况,陆皮揶揄:“这有什么的?俗话说得好,窈窕什么女,男人都他妈的好逑吗?”
说完,陆皮又补充一句:“不他妈好逑的,都死坟堆里去了,不过你可别忘了,算起来你还是李秀梅的表舅,可别搞出来风言风语,坏了你这表舅他娘的名声。”
“名声”两个字被陆皮说的很重,可实际上,无论是陆皮还是齐老三都是一路人,在村子里的名声都不好,齐老三冷哼:“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自己的赌场就行了。”
齐老三也不再理会陆皮,转身进了李秀梅的屋子,看到齐老三进屋,陆皮冷哼:“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李秀梅可是老子的,你还在这租地,老子这一次是回来谈农家乐的事,到时候大批土地都是我的,你还租个毛。”
嘟囔这么一句,陆皮摇晃着身子走了,刚进自家院子,就看到几个家伙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有好几个都在哎呦哎呦的*,身上头上也都包着纱布。
甚至还有好几个人脸上都挂着彩,陆皮一眼就看到自己儿子,脸上赘肉一颤,凶恶之气顿现,问:“三皮,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难道他不知道你是我陆皮的儿子吗?”
“知道,他知道,但还是把我打成这样。”三皮他忙跑过来,抓着陆皮的手臂,一边委屈一边哭着说:“爸,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