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听到后,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去安排。
韩露看了看她说道:“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放不下你。”
临水月回答道:“但是我已经放下了他,之前他就像以前那样捏着我的下巴,但是你知道我的反应吗?”
韩露问道:“什么反应?倒在他的怀里?”
临水月苦笑道:“若是以前的话,或许真的会这样,我会依偎在他的身上,对他撒娇,甚至还会去吻他一下。”说完临水月又是一声苦笑。
临水月望着韩露的眼睛说道:“但是这次我却推开了他。我那个时候什么也没有去想,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推开他。但是我的心里却对他有了抵触。”
韩露看得出来她没有说谎,她现在的眼神很清澈,不像之前的幽深不见底。
韩露问道:“难道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父亲?”
临水月苦着脸,她的脸苦了下来,她的花荣也黯淡了许多。
临水月还是摇摇头,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知道很多的事情,也有办法办成很多的事情,但是唯独这一件,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以后如果再遇到楼云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因为这个孩子,她不知道......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的话,她可以将那晚的一起当成是一席了却她多年夙愿的春梦。但是现在不行,她怀孕了,怀的是楼云的孩子,怀上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孩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楼云,但是她却也不怕。
她害怕焦虑的则是面对另外的一个人。
不多时,听琴便备好了酒宴,自然不是在这里吃,而是在杭州城最大的酒楼订下的。
听琴是这里的常客,虽然很多近来的临水月的饭食都是她亲自下厨的,但是之前很多时候,她都是来这里给她要的。而且临水月出手阔绰,听琴叫饭从来不惜银两,客栈的掌柜自然忘不了这位“大方”的姑娘。
听琴一到却也给了他一旦大买卖,掌柜粗略一算,这次临水月的一场宴席,足足花了上百两纹银。
虽然这上百两银子在临水月的眼中如同九牛一毛,但是却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一生难以企及的财富。
掌柜的自然要照顾好,这位最为尊贵的客人。
听琴准备好后,便回禀临水月。
临水月现在怀了孕,虽然不至于想普通的孕妇那样,走路都费劲,但是她还是加倍小心的,她不敢乱用自己的内力,因为习武者的聚气之地皆在丹田,而丹田却也在她的小腹上,她害怕自己强行运功会伤到自己的孩子。
而她出门带了一个帷帽,遮住自己的脸,而且现在她穿的衣服也不是之前那种束腰的,而是十分宽松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孕妇,而且在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已婚女子是极少出门的,就算是出门也是遮住自己的脸。
虽然临水月没有嫁过人,但是她却怀有身孕,如果没有成婚便生子的女人,就算不被浸猪笼,也会被所有人指指点点,更何况她也不想让其他人见到自己的样子,要不然她花魁状元怀孕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她也别用这个身份在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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