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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工作?”老厂长好奇地问。
韩朝阳把他请到院子里,指着一块公示栏苦笑道:“王厂长,您看,社区人民调解委员会。不光这里有,楼上还挂着社区调解委员会工作制度,事实上有名无实。社区发生的一些纠纷和一些矛盾,完全可以调解可以化解的,结果一股脑全推给我们公安。
我、我师傅和吴伟有多忙您老是知道的,人家打110,我们不出警不行,结果被这些原本可以化解的民事纠纷搞得疲于奔命。并且在调解纠纷化解矛盾这方面,就我师傅比较有经验,有时候同样一句话,我师傅说出来比我们管用,人家觉得我们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清官难断家务事,小韩,这活儿不太好干。”
“正因为不好干,所以我才想请您老出山,在咱们这一片,谁不知道您王厂长,您威信多高,您老一句话真顶我们十句。”
老厂长想想发现帮居委会和警务室断断群众的家务事也不错,突然笑道:“以为什么身份调解?”
“肯定是人民调解委员会,只要您愿意帮这个忙,我就去跟苏主任说,聘请您担任人民调解委员会副主任,现在各种纠纷比较多,您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您觉得谁合适直接提名,苏主任再去聘请,再去下聘书。”
“光我们调解,你们不参与?”
“怎么可能呢,我有时间肯定参与,我和我师傅要是没时间请居委会安排专人参与,警务室也要派人,整个过程全部摄像,同时做笔录,让欣宜和陈洁给您老当书记员怎么样。”
“闲着也是闲着,可以试着调解调解。”
“太谢谢了,王厂长,要不您先去警务室喝杯水,我去找苏主任,我们调解委员会一样需要办公室,先把办公场所的问题解决了。”
扶危救困基金会有办公室,调解委员会怎么能没办公室?
老厂长深以为然。
以后有的是让你们发挥余热的机会,用不着以后,明天就有,让那帮钻在钱眼里的家长来接受接受再教育,有这帮老爷子们在,烦也要烦死她们!
想到这些,韩朝阳乐得心花怒放,跑到二楼主任办公室,跟苏主任说调解委员会的事。
这本来就是居委会的工作,只是一没钱、二没人、三也没发生纠纷的群众跑居委会来要求调解,一直没搞起来,人民调解委员名单上有,上报材料里也有,但事实上没有。
苏娴一直想着发动群众,岂能错过这个机会,立马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考虑到我们辖区的情况比较复杂,最好在朝阳村和东明小区再聘请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同志,这么一来不管那边发生矛盾纠纷,都能找到人一起帮着调解。”
“苏主任,您考虑的只是社区居民,我觉得应该把社区内的外来人员考虑进去。现在外地人少,过段时间就多了,往南这一片全是工地,不知道会一下子涌来多少民工。”
“对,这也要考虑到,我跟施工单位不熟,涉及到外来人口管理,你肯定是要去各个工地转的,你看看请谁合适,到时候我再跟他们谈,给他们下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