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安心住着吧!我叔和婶都是好客的人,你放心,住在这肯定没有那么乱七八糟的事。”
林彤道了谢,大婶道:“今天我就不留你们了,等哪天我休息,你们来吃饭。”
嘎鲁和巴图忙笑着答应。
等他们离开,大婶要给她们做饭,被林彤拦下了,“大婶,今天的晚饭我来做吧!吃面条行吗?”
“你快歇着吧!不用你。”大婶硬把她推进屋,“你先收拾着,等明天我上班,再吃你做的。”
林彤见大婶坚持,倒也不矫情,进屋把炕桌在炕梢那摆好,把书本都放桌子上撂好。
被褥都重新叠好,撂到箱子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大婶喊了二人吃饭。
收拾完,林彤跟大婶商量房租的事,“……就按县里的价钱给……”
林彤还没说完,就被大婶打断了,“提什么钱啊,他们解放军战斗保我们平安的时候都没提过钱,你再说给钱大婶不高兴了。”
林彤刚要开口,大叔下班回来了,大婶站起来道:“你回来的正好,这孩子,非要给咱们钱当房租,被我说了一通。”
大叔哈哈笑,“孩子,你大婶说的对,你安心住着,相信部队会给你一个公平的,说什么房租不房租的,大叔大婶不差你那点钱。”
林彤着急了,“大叔大婶,我有钱,你们不收钱我可不好意思住了。”
“大婶知道你有钱,之前两个月你绿豆糕可不少卖。不过,那些钱你就拿着吧!你要觉得过意不去,大叔大婶白天上班,晚上你帮大婶做个饭就行了。”
林彤苦笑,“大婶,做饭才用几个钱啊,你们这样,我真的不好意住下去了。”她招呼小念,“去把画报拿来给爷爷奶奶看。”
徐念颠颠拿来画报,很自觉的翻到林彤写的故事那,“爷爷奶奶你们看,我妈妈写的。我妈妈有钱,你们就收下吧,要不然我妈妈会难过的。”
“哟,这小嘴可真会说。”大婶笑着捏了捏他的小嘴,接过画报,夸道:“真好看!”
大叔笑话她,“你认识吗就好看?”
大婶乐呵呵的道:“不认识怕啥,这图还用认识,一看就好看,是吧孩子?”
徐念笑眯了眼大力点着头,“妈妈画的图,特别好看!”
林彤道:“我往编辑部投稿,每个月都有稿费的,我就是不卖那些点心,我的钱也足够用了。”
“那也是你的,说不要就不要,你再说,大婶真生气了。”大婶板起脸训道。
林彤看向大叔,大叔摆了摆手,“孩子,听你大婶的,你要过意不去,以后晚饭你包了,这行吧?”
“那好吧!大叔,大婶,那我就厚着脸皮住下了。”林彤开玩笑道:“不过我做饭水平一般,肯定是比不上大叔的,你们可不要嫌不好吃啊!”
“不嫌不嫌。”大叔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别光说啊,我这可没吃饭呢!”
林彤忙道:“我给你擀面条吧!”
大叔道:“行啊,好一阵子没吃过面条了。”
林彤刚站起来,被大婶拉住,朝大叔瞪了一眼,“刚才的饭还有,热一热就行,不用麻烦。”
大叔哈哈笑,“行行,看到没有,你大婶啊,凶着呢!”
林彤看着老俩口的互动,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温暖,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
这一剂那,她忘了这些流言,这些阴谋,要是生活里都是光明和温暖的一面,那该有多好!
嘎鲁从大婶家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局里,也不知道他忙了些什么,在局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部队。
年长一些的叫薛志锋,年轻的那位竟然也是蒙族,名叫铁木尔,他们和嘎鲁也是相熟的,双方打了招呼以后,铁木尔问:“你来是因为徐副营长的爱人一事吧!”
嘎鲁点点头,很沉稳的道:“我不相信,你们看不出这里面的蹊跷,你们是不是应该为林彤僻一下谣,给她一个说法?”
铁木尔摇头,“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
“还有什么可调查的?”嘎鲁不悦的道:“让徐振华知道,他心里得怎么想?他一次次的豁出命来保百姓平安,可他的妻子却要受这种委屈?”
铁木尔苦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人证实,林彤和武学斌在新丰态度亲密,几乎是抱在一起的……”
“那是因为惊马,武学斌救了她……”
“可,看到的人都说没看到惊马。我们不能听信林彤的一面之词。”
嘎鲁的脸色凝重,“你们问过武学斌和那位张铁匠了?”
“张铁匠证实,二人是一起的。还说他的马没惊过。”铁木尔摊摊手,“至于武学斌,我们没找到人,估计是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