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
二狗伸手拉住了嫩芽儿。
“二郎兄,还有事吗?”
“二郎兄送你一块羊排,总得让二郎兄高兴高兴,是不是。”赵二狗满脸贱笑。
嫩芽儿挣脱赵二狗,开口道:“嫩芽儿给二郎兄唱个小曲吧!”
“切,唱曲有什么意思,来,让二郎兄好好疼疼。”赵二狗已经不耐烦了,伸出双手将嫩芽儿拦腰抱住,并将脏兮兮的臭嘴伸向嫩芽儿的脸蛋。
“二郎兄,你干什么,放开,快放开。”嫩芽儿极力挣扎,显得非常无助。
“嫩芽儿,让二郎兄高兴高兴嘛!二兄等这一天都等了好久了,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赵二狗已经完全‘露’出了豺狼本‘性’,完全不顾嫩芽儿的反抗。
“赵二狗。”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按在了赵二狗的天灵盖上,并用力的挤压。
“痛痛痛”
赵二狗吃痛,连忙松开了嫩芽儿。
“赵二狗,看我不打死你。”李安连挥三拳,并在其小腹上踹了一脚,将赵二狗踢出三丈远。
李安并没有用全力,但这三拳一脚下去,赵二狗已经口吐鲜血,并捂着肚子在地面上打滚。
余怒未消的李安,大步走了过去,并一脚按在了赵二狗的‘胸’口,让赵二狗不能动弹。
此刻,李安心理极度的愤怒,嫩芽儿是对他最好的人,也是父亲失踪后,他最亲的人,眼见嫩芽儿被赵二狗欺凌,李安岂能不怒
“李大郎,他不是重伤昏‘迷’了吗?”赵二狗满眼惊慌,顿了顿,忙狡辩道:“李大郎,我好心好意送羊排给你,你居然恩将仇报,你敢打我!”
“恩将仇报?靠,老子打的就是你。”李安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又在赵二狗的‘胸’口踹了几脚。
对赵二狗这种泼皮无赖,李安懒得讲道理,讲了也是白讲,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狠狠的教训一顿,把他打服气了就好了。
“李大郎,我赵承业可是白狼村村正的儿子,你不能这么打我,你要想想后果。”赵二狗搬出了自己的父亲。
“呵!还知道自己是村正的儿子,看来还是打轻了,踹死你个小畜生。”李安不但没有停手,而且打得更凶了。
“痛痛痛,大郎兄,别打了,别打了。”赵二狗终于喊出了哭腔。
显然,赵二狗清醒的发现,他的恐吓完全不起作用,在搬出自己的父亲之后,李安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打得更凶了,此刻,若不求饶,必然会遭受更大的苦楚。
而赵二狗之所以敢对嫩芽儿动心思,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摸’清了李安一家的状况。
李安是个武痴,而李武收养的两个义子,李昆雄和李飞羽也同样是武痴,他们三人痴‘迷’练武,对其它事情都有些漠不关心。
赵二狗曾多次当着他们的面调戏嫩芽儿,而他们要么视而不见,要么暴吼一声,让他立刻滚蛋,根本不会动手打人,如此,赵二狗的胆子便越来越大,于是,趁着李安重伤和昆雄、飞羽不在家的机会,对嫩芽儿下手。
当然,赵二狗做梦都没有想到,被房屋大梁砸伤的李安,居然会这么快的醒过来,而且‘性’格大变,一出现就动手打人,下手还很重。
“知道为什么打你。”李安双眼冒火,瞪向赵二狗。
“大郎兄,我一时糊涂,不该送羊排来。”
“羊排?”李安眼神中凶光一闪,对着赵二狗的左‘腿’就是一记重击。
“咔嚓,啊”骨头的断裂声和赵二狗的嘶吼声同时响起。
“大郎兄饶命,我赵二狗不该欺负嫩芽儿,我‘混’蛋,我畜生,我该死,求求你绕了我。”‘腿’上传来的剧痛和李安死神般的眼神,让赵二狗彻底的害怕了,他担心李安会杀了自己。
“大兄,不要。”嫩芽儿也被李安的眼神吓坏了,她担心李安惹上人命官司。
李安吁了口气,怒气逐步消散。
“滚”李安飞起一脚,将赵二狗踢出一丈远。
“我畜生,我该死,我畜生,我该死”
赵二狗浑身颤抖,忍着剧痛在地面上爬着离开。
“大兄。”嫩芽儿有些忐忑的看向李安。
李安闭眼平静了片刻,缓缓睁开双眼,‘摸’着嫩芽儿的脑袋,轻声道:“嫩芽儿,有大兄在,任何人都别想欺负你。”
“大兄。”嫩芽儿扑进李安的怀中,紧紧的抱着李安。
李安轻抚嫩芽儿的额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