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王忠嗣与几名部将,被李安的讲解勾的兴趣大增,硬要李安亲自示范一番,让他们开开眼界。
张齐丘府邸的后‘花’园有一大块充满积雪的雪地,地形也有一些起伏,李安便在这里亲自表演滑雪技巧,在雪地里来去如飞,让王忠嗣等人都惊的目瞪口呆。
他们都是大唐的名将,立马就从李安的表演中,看到了滑雪板的军事价值,并互相‘交’流讨论,发表自己的见解。
傍晚的时候,哥舒翰等将领返回城外营帐,以检查大营的情况,而王忠嗣则留宿张齐丘的府邸,并在书房内与李安长谈了一个多时辰。
在人多的时候,王忠嗣有很多话不好与李安说,但在‘私’密的空间,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与李安‘交’流了。
对于李武的失踪,他多少猜到了一些,而通过李安的回答,让他彻底明白,李武的确是被人暗算了,而这个人竟是营州都督安禄山。
王忠嗣能坐上朔方节度使,自然有过人的实力,同时也懂得很多道理,他知道,安禄山绝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暗害李武,这背后必然有某种势力在推‘波’助澜,而这股势力,他也能猜到个大概。
“无恙,你可知安禄山为何要暗害你父亲?”
李安猛然一愣,心道‘安禄山是个大‘混’蛋,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害人还需要理由吗?’
“叔父,侄儿不知?”
王忠嗣微微吁了口气:“那你可知你父亲效忠何人?”
李安又是一愣:“父亲是大唐平卢军校尉,自然是效忠大唐了,叔父为何这么问?”
王忠嗣轻轻点头,他明白李安还不知道李武是太子党一事,李武没有说,颜真卿也没有说,而他也不好直接告诉李安。
毕竟,结党营‘私’遭人诟病,李安还是‘毛’头小子,未必懂得效忠太子关乎大唐未来的命运,贸然告诉他不太合适。
“无恙,有些事情,叔父不太好跟你说,但你要记住,我与你父亲,都是效忠大唐的忠臣,对大唐绝无二心。”
王忠嗣凝目看向李安,认真的说道。
李安轻轻点头:“叔父,侄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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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王忠嗣亲率三千‘精’锐骑兵,从安边城南‘门’出发,向蕃军盘踞的桑干河上游一带奔去,张齐丘与部将郭子仪带领五百横野军紧随其后,李安与荔非守瑜等人全都出战,城内仅有几百民壮负责守卫。
由于雪地行军颇为耗费体力,为此,五百横野军大半都是穿戴滑雪板前行,在上坡的时候,他们行走更加自如,不会陷进雪中,而在下坡的时候就是行动如飞了。
看着数百横野军将士,从山坡顶部瞬间滑向远处,王忠嗣与麾下部将皆‘露’出了喜悦的表情,而麾下三千骑兵将士,更是被这壮观的景象,惊讶的目瞪口呆。
“无恙,若是一路都是下坡,我看横野军步兵会跑的小說兵还快。”
王忠嗣笑得合不拢嘴。
李安轻轻点头:“叔父说的是,这滑雪板就是专‘门’为雪地设计的,只要雪足够厚,上坡和平地的时候,也小說兵快。”
这倒是实话,若雪地厚达三尺,骑兵的马‘腿’只怕陷在雪地里都拔不出来,步兵也寸步难行,而穿上滑雪板就可以在雪地里,不慌不忙的前进了,可谓是雪地出行神器。
大军行进的速度很快,下午的时候就进入了倒刺山一带,距离蕃军集结地域不足三十里,在停下休整一段时间后,大军再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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瓠卢河东岸,李踏固与麾下的五千‘精’锐骑兵,排好了迎战的阵型,前方不远处,便是正在调整阵型的唐军骑兵。
借着夕阳,李踏固可以看清唐军骑兵队列的齐整,心头多少有些紧张。
李踏固麾下有五千骑兵,唐军只有三千,他在兵力上占了比较大的优势,另外,此时太阳在西边,他们面向东侧列阵,是背光作战,而唐军骑兵却需要迎着日光厮杀。
占据两项优势,让李踏固增强了不少信心,并最终下决心与唐军展开正面决战,用手中的弯刀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黄昏的日光照在王忠嗣的脸上,让他不得不眯着眼睛看向正前方的蕃军,对于兵力比自己雄厚的蕃军,他毫无惧‘色’,在他看来,蕃军骑兵绝不是自己麾下‘精’锐骑兵的对手。
“传令,横野军原地观战,所有骑兵准备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