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
“叔父,这是结党营‘私’,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后果很严重。”
王忠嗣蹙了蹙眉头“无恙,为了大唐帝国的长久稳定,我们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岂能在乎这些。”
“可朝廷的局势如此复杂,我一个小人物,就怕帮不上太子,还是留在叔父身边多学学比较妥当。”
李安实在不想跟太子‘混’,在他的印象中,太子真的不怎么样,和王忠嗣比起来,差太多了。
“无恙,不是叔父不想收下你,是你在安边城太出风头了,张齐丘的战报早就快马加鞭送入京城,陛下看了战报点名要见你。”
皇帝陛下居然要见自己,李安猛的惊诧了一下,感觉幸福来得有些太突然了,若是皇帝李隆基能看上自己,也是非常不错的,只是王忠嗣要自己帮助太子,这让他感到很为难。
李安知道,当前的皇帝李隆基对太子是不太放心的,若自己整日和太子‘混’在一起,会让李隆基不高兴的,如此,哪里还有什么前途。
不过,既然自己的父亲是太子党,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只能硬着头皮继承遗志了,暗地里帮助太子,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才对,而且,十余年后,若无意外,太子还是会登基的,到时候岂不接着富贵。
一想到能见见当今的皇帝,李安的心头就一阵‘激’动,他在安边城大肆表现一番,原本是表现给王忠嗣看的,没想到无心‘插’柳,竟然入了李隆基的法眼。
“叔父放心,到了京城之后,我一定会前去拜见太子殿下的。”
王忠嗣欣慰的点了点头:“无恙,这次我军击破蕃军缴获颇多,你这次前往京城,带着这些东西献给陛下。”
“叔父,我何时出发?”
“你在大牢呆了这么久,修养一天,后日一早出发。”
李安颔首道:“是,叔父。”
走出张齐丘府邸,李安大大的吁了口气,感觉天地是如此的广阔,在安边城这个小地方立了一点功劳,居然引起了大唐皇帝李隆基的注意,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幸运。
“大兄,大兄,张光晟回来了。”
李昆雄大喊一声,将李安的思绪拉了回来。
“李少郎,实在对不住,战马不小心崴了‘腿’,我走到涿鹿山谷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谷口空无一人。”
刚见到李安,张光晟便歉意的解释。
李安吁了口气,拍着张光晟的肩膀:“辛苦了,这也许都是天意,不能怪你。”
“大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不要嫩芽儿了吗?”
李安正‘色’道:“后日一早,我们前去京城,皇帝陛下要见我,现在,我想亲自去涿鹿山谷看一眼,你们也一起去吗?”
众人轻轻点头,愿意同去。
李安跨上战马,带着昆雄、飞羽、守瑜、二牛四人,策马离开安边城,奔向涿鹿山谷方向。
为了加快速度,五人带了十批战马,一路上轮换骑乘,以节省马力。
傍晚的时候,李安一行五人便抵达了涿鹿山谷的谷口,不过,谷口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手帕,树枝上怎么会有手帕。’李安策马奔了过去,并将手帕拿在手中。
白‘色’的手帕上绣着一颗垂柳,这垂柳弯弯的树枝上,满是嫩嫩的芽儿,看上去非常美观。
‘嫩芽儿,这一定是嫩芽儿亲手绣的。’
李安立马就认出了嫩芽儿的手工,而且,柳树枝的鲜嫩芽儿,代表的就是嫩芽儿。
“大兄,看来李寒‘露’并没有食言,是我们食言了。”
李飞羽轻轻策马奔了过来。
李安心头一阵感慨,虽然这次机会自己错过了,但这手帕的存在,证明了嫩芽儿还活着,如此,他也就放心了,他相信有李寒‘露’在,嫩芽儿会生活的很好。
谷口刮起了一阵寒风,将地面的雪沫吹起,并打在李安的脸颊上,让李安感到了一丝疼痛。
谷口的风一向很大,李寒‘露’和嫩芽儿被雪沫吹了一天,却没能等到自己,她们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至少嫩芽儿的心里肯定会难过,而她留下这块手帕,便是觉得大兄一定会来这里的,只是没赶上时间而已。
“一切都是天意,我们回去吧!”
在谷口方向呆了片刻,李安将手帕塞入怀中,勒马返回。
“驾驾驾”
众人跟随李安,奔回安边城。
在安边城休整一日后,李安即将前往京城,而王忠嗣也要离开蔚州,前方朔方坐镇。
为了押送战利品,王忠嗣要求张齐丘,将横野军的五十余名士兵拨给李安,从而让李安带领这支百人的队伍前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