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是将大唐推向盛世的一带明君,他既然能够开创开元盛世就足以表明其并非易于之辈,更不是傻子,此时,南诏王皮逻阁在爨地反叛的敏感时期,突然派自己的二儿子率团前往长安城,这让李隆基觉得,皮逻阁必然是打算‘插’手爨地事物了,但皮逻阁是为了什么参与其中?仅仅就是为了效忠大唐,还是另有所图?
作为一名有着强大自信的帝王,李隆基并不怀疑皮逻阁对自己的忠诚,他不相信皮逻阁有反叛自己的胆量,但他也明白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南诏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献殷勤,似乎已经表明其另有所图。。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ЩЩ..com 。
李林甫眼珠‘乱’转,不时用余光偷偷瞟向李隆基,顿了顿,进言道:“陛下,云南王一向对大唐忠心耿耿,对陛下忠心不二,爨地就在南诏的北面,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叛‘乱’,若是长久发展下去,势必殃及南诏边境,云南王岂能不心急,这一次派二王子前来,只怕就是与陛下商议爨地局势,以尽快让爨地安定,让周边老百姓都能过上安份的日子,云南王一片忠心,陛下勿疑。”
李隆基轻轻点头:“但愿是朕多虑了,过几日,南诏二王子就要抵达京城了,右相要辛苦一下,多与之接触,‘摸’清他们来京城的目的。”
“是,陛下,臣明白。”
李林甫慨然领命。
李隆基打了个哈欠,微微闭眼,做出一副很困顿的模样。
李林甫见状,与高力士对视一眼,缓缓退出紫宸殿。
“大家疲累,是否去后面歇一歇?”
李隆基微微睁眼,摇头道:“不必了,朕还能坚持,爨地局势险恶,朕哪有心思休息。”
“大家要保重龙体,可以想想高兴的事情。”
高力士是真的关心李隆基的身体,怕李隆基累坏了,毕竟,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太累会对身体造成极为严重的损害。
“高兴的事情?”
李隆基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笑:“爨地叛‘乱’让朕颇为烦心,不过,吐蕃的接连战败,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尤其是李安在子母道的伏击战,打得极为漂亮,三千龙武军全歼吐蕃两万边军,就连那骁勇善战的吐蕃王子郎支都都被李安亲斩,大快人心啊!”
“大家,听说李校尉还活捉了吐蕃大论兀论样郭,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老奴记得当年兀论样郭来京城的时候,是如此的睿智和嚣张,将我大唐多名智谋之士‘逼’的哑口无言,想不到多年不见,竟成了我大唐的阶下囚。”
李隆基闻言,心情更加好了,指着高力士:“大将军的记‘性’还真是不错,居然还记得这些陈年旧事,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朕还‘挺’想念兀论样郭的,这一次,他作为阶下囚来到大唐,朕要好好与他叙叙旧,若他肯归附大唐,朕还要封他为宰相,哈哈哈!”
一谈到大唐取胜的这些事例,李隆基郁闷的心情便一扫而空,李安的大获全胜,王忠嗣的势如破竹,让他看到了大唐雄师锐气,有这些强兵名将做后盾,还怕爨地叛‘乱’不能顺利解决吗?
李隆基已经想好,只要李安返回京城,便会好好的赏赐他,当然,还会‘交’给他更重要的任务,以让李安的能力得到更好的体现。
右相府月堂,李林甫正陷入沉思,与吐蕃帝国的较量中,大唐取得了连续的大胜,而胜利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王忠嗣和李安。
李安全歼吐蕃两万边军,亲斩吐蕃王子郎支都,活捉吐蕃大论兀论样郭,立下了不朽的功劳。
王忠嗣在盖嘉运大败于吐蕃的前提下,力挽狂澜,以奔袭战术,打了吐蕃一个措手不及,又一次大获全胜,取得了足以载入史册的战绩。
在李安和王忠嗣的连续打击下,吐蕃赞普赤德祖赞被迫放弃大片国土,狼狈逃回国都逻些,这是一件让所有大唐百姓都感到自豪的事情,但李林甫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王忠嗣支持太子,并曾多次指责他把持朝纲,祸‘乱’大唐,是他的死敌,李安虽然表面和善,对他客客气气,一副待人亲近的表情,但李安毕竟不是他的人,并与王忠嗣走的很近,极有可能是王忠嗣的党羽。
这二人立下不世之功,必然会得到皇帝李隆基的赏识,升官和奖赏都是免不了的,而这自然会对他李林甫构成不小的威胁,李林甫又岂能容忍。
这天底下,还没有我李林甫对付不了的人,王忠嗣,你公然指责我把持朝政,我与你势不两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阿郎,我回来了。”
就在李林甫痛恨王忠嗣的时候,李忠林悄悄走入月堂,打‘乱’了李林甫的思路。
李林甫不满的瞥了李忠林一眼,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李忠林见李林甫的眼睛发红,吓了一跳,冷静片刻,开口道:“阿郎,我们的人有消息传回来,不过,不确定是不是重要的消息。”
“说。”
“阿郎,龙武军方面传来消息,南诏王子这一路上多次遭到刺客袭击,不过都被李校尉给粉碎了。”
“这种事情也值得汇报?”
李林甫大怒,双眼瞪向李忠林,自己的心腹下人,当着自己的面夸赞李安,他当然非常生气了。
“阿郎息怒。”
李忠林接着道:“据我们的人汇报,李校尉曾多次活捉刺客,但每次都将这些刺客给偷偷放跑了,我们的人觉得非常奇怪,所以就汇报了上来。”
“把擒获的刺客都给放跑了?”
李林甫大为惊诧,忙问道:“可查出是何原因?”
李忠林轻轻摇头:“阿郎,活捉和放走刺客都是李校尉与其心腹在悄悄进行,我们的人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出这件事,至于原因就不太清楚了。”
“真是奇怪,活捉刺客也是大功一件,李校尉奈何要将到手的功劳拒之‘门’外?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林甫轻轻抚‘摸’下巴,显得更加疑‘惑’,他实在难以理解李安的所作所为,苦思良久,嘴角挤出一丝冷笑:“真是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在李林甫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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