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太正常啊!”’
“父亲,蔚州地形复杂,也许是通知的南诏人找不到这里呢?我们还是直接前去迎接吧!”
爨辅朝的心情仍旧非常迫切。
“我儿莫急,这不符合礼数,让为父好好想想。”
爨崇道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子。
“鬼主,南宁州大都督半个时辰前,从我威州城外经过,正在返回南宁州。”
一名部下前来汇报。
“叔父来了,为何不进城歇歇脚。”
爨崇道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道:“叔父是带着南诏公主,返回南宁州的?”
“是的,鬼主,南宁州都督的队伍中,的确有大量南诏人。”
爨辅朝大急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已经迎娶南诏公主,而我们却连通知都没有收到,这是怎么回事?”
爨崇道更是大怒,咬牙启齿道:“因为另一位南诏公主,嫁给了别人。”
“父亲,这怎么可能,段俭魏不是说过,要将南诏公主嫁给最有威望的人家吗?在整个爨地,父亲与爨归王当属第一,南诏公主怎么可能会嫁给别人呢?我不服。”
爨辅朝眼睛圆瞪,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仿佛自己的老婆被人抢走了一样。
“鬼主,昆州方向刚刚传来消息,南诏公主与昆州刺史之子,已经举办盛大的婚礼,全城同庆。”
一名负责打探消息的部下,急匆匆的前来汇报。
“什么,南诏公主嫁给了爨日进的儿子?”
爨崇道大怒,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
这的确是奇耻大辱,段俭魏当初已经说好了,要将皮逻阁的两个‘女’儿,嫁给最有威望的家庭,如今,这两位公主分别嫁给爨归王之子,和爨日进之子,这不是要告诉所有爨地之人,爨归王和爨日进才是最有威望的人吗?如此一来,他爨崇道算什么?他拥兵万余,难道会不如爨日进。
“父亲,皮逻阁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敢藐视我们。”
爨辅朝同样一脸怒意。
爨崇道蹙着眉头,看向部下:“段俭魏在什么地方?”
“鬼主,段俭魏就在昆州城,而且是婚礼的上宾。”
“段俭魏,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爨崇道握紧了拳头,下令道:“全军集结兵马,整修攻守战具,随时听候命令。”
“是,鬼主。”
部将领命而去。
“父亲,孩儿愿为先锋,突袭昆州城,夺回属于我的‘女’人。”
爨辅朝抱拳请命。
爨崇道摆了摆手,谨慎道:“打仗不是儿戏,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是,爨日进那点人马,我还没放在眼里,不过,爨归王麾下的兵马并不比我们弱,另外,还有其它各路人马,我们一家人马,如何能对付这么多人,必须好好谋划才是。”
“父亲打算如何谋划?”
爨崇道想了一下,正‘色’道:“我军先积极备战,另外,必须取得爨祺、爨守懿、爨颜昌等人的支持,你去联系他们。”’
“是,父亲,孩儿这就去办。”
爨辅朝转身前去准备。
爨崇道看向远处,恨恨道:“我爨崇道一定要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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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州城方向。
段俭魏站在刺史府的后‘花’园,神情得意的欣赏刺史府的美丽景致,时不时的‘露’出一丝冷笑,所有的计划,都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让他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段先生起的这么早啊!”
爨日进走过来打招呼。
段俭魏轻轻回礼,并轻声道:“爨刺史,在下要离开一趟了。”
“哦,刚住下就要走,有什么急事吗?”
爨日进关心的问道。
段俭魏轻声道:“在下必须尽快前往威州,黎州和求州,将诏主赏赐的礼物赐给他们,若是耽误的久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是是是,段先生考虑的真是周到,我让副将带兵护送先生。”
爨日进完全能够理解段俭魏的心情,毕竟,南诏的两位公主,已经分别嫁给爨归王的儿子和他的儿子,其余拥兵众多的豪强没分到公主,心情当然不会好,赏赐一些礼物安慰一下,倒也是人之常情。
“哦,不用了,在下带着几名随从就行了。”
“那我送送段先生。”
“好”
将段俭魏送走,爨日进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别的豪强仅仅得到一些赏赐,而他却是得到了南诏公主这个儿媳‘妇’,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段俭魏离开昆州城之后,以较快的速度直奔威州城而去,他要尽快见到南宁州大鬼主爨崇道,以进一步推进自己的计划。
“鬼主,段俭魏来了。”
爨崇道与爨辅朝闻言,皆是大惊。
“父亲,这个狗贼居然还敢来,让孩儿先杀了他祭旗。”
爨辅朝一想到段俭魏是昆州婚礼的上宾,便气不打一处来。
爨崇道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看向部下:“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是,鬼主。”
段俭魏带着两名随从,气定神闲的走进了爨崇道的府邸,神情颇为轻松。
“爨鬼主,别来无恙。”
段俭魏微笑着行礼。
爨崇道也同样报以微笑,问道:“段先生前来,所谓何事啊!”
“哦,在下奉诏主之命,特将南诏特产血珍珠赐给鬼主。”
段俭魏说着,向身后的两名随从使了个眼‘色’。
两名随从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露’出了椭圆的血‘色’大珍珠。
“好大的珍珠啊!诏主真是太看得起爨某了。”
爨崇道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两盒血‘色’珍珠。
爨辅朝可没有自己父亲的涵养,当即指着段俭魏的鼻子,大骂道:“区区几个破珍珠,你以为我们会稀罕吗?你以为我们很穷吗?让公主嫁给爨日进的傻儿子,却拿几颗破珍珠哄我们,皮逻阁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