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迅速的,消息很快就传入了不太远的威州城,而威州城的将士,立即飞鸽传书,将南诏攻打昆州城的消息传递给南宁州的爨崇道。
“父亲,父亲,不好了,昆州城遭到大规模攻击,南诏对我们动手了。”
爨辅朝首先得到消息,并拿着飞鸽传书的内容,火速奔向自己的父亲。
爨崇道闻言,也是大惊,并怔怔道:“南诏果然还是动手了,早晚都会来的,早一点来了也好。”
“父亲,昆州城告辞,我们当立即增援。”
爨崇道摇头道:“不急,我军在昆州部署一万人马,三五日之内,南诏绝无攻破城池的可能,我们就算要增援过去,也要先解决爨守隅,若是爨守隅与南诏两面夹击,我们可就麻烦了。”
“父亲说的是,爨守隅极有可能与南诏合力,对我们发起进攻。”
爨辅朝大为吃惊。
爨崇道冷静了片刻,正‘色’道:“爨守隅现在一定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了,他一定认为,我军不能两线作战,在得到昆州遭受攻击之后,会不顾一切的增援昆州,从而放弃南宁州,而我们就将计就计,假意放弃南宁州,对爨守隅进行致命一击,彻底消除这一隐患,避免遭遇两线作战的境地。”
“父亲高见,孩儿这就前去准备。”
爨辅朝大喜,立即前去动员大军,让麾下万余兵马立即就餐,并随时准备撤离南宁州。
“父亲,将士们已经做好万全准备,随时可出发了。”
爨崇道点了点头,大声下令道:“全军立即出城,要大张旗鼓的出城,城内仅留三百将士守城。”
“是,父亲。”
爨辅朝会意,立即开始执行。
很快,爨崇道父子,亲率万余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南宁州,从西‘门’方向出城,奔向昆州城方向,摆出救援昆州城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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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都督,南宁州万余大军从西‘门’出城,直奔正西方向而去,据城内的探子回报,城内仅有三百士兵留守,空虚的很。”
一名校尉走入大帐,向爨守隅回报南宁州的情况。
“太好了,爨崇道的主力大军全部离开了,留守的三百兵马又岂能守住城池,南宁州终于可以回到我们的手里了。”
爨守隅大为欣喜,高兴的在大帐内来回的踱着步子。
“恭喜我儿,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收复南宁州了。”
阿姹闻讯赶来,一脸的喜‘色’。
“母亲,孩儿这就下令整军备战,一个时辰后进驻南宁州。”
爨守隅意气风发的表态。
阿姹微微一笑:“好,母亲随你一起去,回到我们原先的家中。”
随后,爨守隅下令备战,准备全军出击,一举轻松拿下南宁州,收回自己的失地。
大军出征是需要一定时间的,经过近一个时辰的全面准备,爨守隅麾下的兵马才完全准备就绪,为了增大胜算,爨守隅几乎出动了麾下全部的兵马,外加乌蛮借来的大军,总数超过万人。
由于‘混’入城内的细作已经将城内的情况告诉了爨守隅,为此,爨守隅对成功拿下南宁州充满了绝对的自信,似乎,只需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就可以将南宁州攻取,毕竟,才三百守卫,这不是摆设吗?
万余大军在爨守隅的带领下,行进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抵达南宁州城下,而守城的少量兵马,见远处有大军杀来,连忙将城‘门’关闭,并摆好了抵抗的架势。
“都督,东‘门’守军不足一百,就这么点人马,也想抵挡我军的进攻,真是痴心妄想。”
“都督,让末将出战吧!末将一定一举拿下城池,绝不给都督丢脸。”
“都督,末将只需五百将士,就能拿下城池。”
众部将也全都‘激’动了起来。
爨守隅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他看向后方不远处,自己母亲乘坐的马车,顿了顿,下令道:“本都督要的是速战速决,你们几个一同进攻,快速拿下城池,莫让我母亲等太久。”
“是,都督。”
几名部将领命,立即率领各自麾下的兵马,向南宁州扑去。
守城的将士在拼命抵抗,但相差超过百倍的兵力悬殊,让一切都变得很徒劳,城池被攻破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杀”
就在南宁州即将被攻破,爨守隅感到大为惬意的时候,从两侧突然杀来大批兵马,而且,人数足有一万五千人,比他们的兵马还要多,显然,这是爨崇道麾下的大军,从旗帜就可以看出来。
原来,爨崇道父子率领大军离开南宁州之后,仅仅行进了十余里就悄悄的从小路折回了,并恰到好处的在南宁州被攻破之前,杀了过来。
爨崇道麾下的兵马早有准备,队伍以骑兵为先锋,排成攻击阵型,迅速向爨守隅麾下的兵马杀了过来,而爨守隅麾下的兵马,却排成了进攻城池的阵型,完全不具备抵抗爨崇道的条件,而且,由于认为爨崇道主力已经离开,很多将士都很放松,完全没有做好临战的准备。
一方是早有预谋,一方是毫无准备,战斗的结果可想而知,双方刚一接触,爨守隅麾下的兵马,就遭到了巨大的损失。
眼看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爨守隅当机立断,下令全军撤退,并保着自己的母亲,向大营方向撤退。
爨崇道早就料到了这一步,并提前派遣一支千人的兵马杀向爨守隅的大营,迅速攻破防守虚弱的营寨,随后一把火将营寨给烧了。
“都督,不好了,营寨着火了。”
爨守隅抬眼看去,顿时大惊失‘色’,自己的营寨不可能无缘无故失火,这足以说明营寨已经被爨崇道攻破了,这大火是爨崇道麾下将士放的,而他自然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