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干练,想要构陷绝非易事。
当然,李林甫之所以能做构陷那么多人,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相信,只要是个人,总会有弱点的,任何人都不会例外,在经过几个月的观察之后,他终于现,李适之嗜酒如命,喜欢与大臣对饮,而且,还是烂醉如泥的那种,这不算是什么大过错,但也足以利用了。
另外,李适之在政治上倾向支持太子,这一点倒也可以利用,还有一点,在表大政看法的时候,他总是先考虑国计民生,而不太考虑皇帝李隆基的感受,在一次进言中,当面让李隆基缩减后宫开支,减少宫‘女’数量,惹得皇帝当场拂袖而去,这又是一个利用点。
这三点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合在一起也足以让李隆基疏远李适之了,而只要李适之被疏远,他的危机感就可以暂时解除,而后,他又可以进一步寻找机会,构陷李适之,将其贬官为州刺史,最后,找个理由将其诬陷至死。
这也算是一个三步走策略,第一步,想办法让皇帝疏远李适之,避免李适之进一步受宠,第二步构陷李适之,将其贬为州刺史,以远离大唐的政治中心,脱离皇帝的视线,第三步,就可以寻找机会,在偏远的州郡,将李适之这个眼中钉给除掉了。
为了这三步走策略,李林甫已经熬了几个通宵了,思路是有了,但执行这一思路的具体细节,他必须仔细斟酌,不能有一丝破绽,以免偷‘鸡’不成蚀把米。
在这一夜的凌晨,李林甫终于一改往日压抑,面‘色’轻松的走出了月堂,在大早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夫君,你为何要起的这么早,这是要去哪里?”
见李安急着起身,而不是腻歪的抚‘摸’自己的身躯,颜如‘玉’心下感到好奇,连忙询问。
李安抚‘摸’颜如‘玉’的粉嫩脸蛋,打趣道:“昨日在左相府邸,我看到一名姿‘色’绝美的婢‘女’,与我的夫人一样漂亮。”
“哦,你是急着去见那个漂亮的婢‘女’吗?”
“是啊!夫人不高兴了。”
“怎么会,男儿三妻四妾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是夫君看着满意,就娶回来做小妾吧!这样,如‘玉’也多个人陪伴。”
颜如‘玉’文静的说。
李安顿时眼睛睁的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颜如‘玉’,感叹古代‘女’人的豁达,居然能容忍这样的事情,若是在后世,还不立即将自己的相公给活劈了,甚至拿把刀,跑到左相府砍小三。
后世网络上,那一幕幕原配暴打小三的事件可是不少,虽然李安觉得这都是男儿的错,但原配的暴戾之气也是相当吓人的,至少,李安很难想象颜如‘玉’拿把刀找人拼命的样子。
“夫君,你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将我休了,让她做夫人不成。”
颜如‘玉’说着,眼神中涌出一丝不悦,甚至有一种要哭了的感觉。
李安忙解释道:“夫人,为夫刚才不过是戏言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漂亮的婢‘女’,这都是为夫杜撰,逗夫人玩的,没想到夫人居然如此的大度,太让为夫意外了。”
“大度,有什么大度的,夫君不是寻常百姓,日后三妻四妾是免不了的,如‘玉’只是希望夫君,不要娶回凶悍‘妇’人,多娶娴静文雅的善良‘女’子,如此,如‘玉’便心满意足了。”
颜如‘玉’一脸真诚的说,看不出有丝毫的虚伪。
“娴静文雅的善良‘女’子?夫人,那草儿算不算娴静文雅的善良姑娘呢?”
李安眉‘毛’一挑,打趣的问。
颜如‘玉’莞尔一笑,捏了李安的胳膊一下,嗔道:“夫君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开始打草儿主意的,是我嫁过来之前,还是”
李安当然不会说实话了,想了一下,笑道:“就是那日在马车之中玩牌,谁输了就打谁的屁股,然后为夫就觉得,草儿的屁股软软的,很有弹‘性’,所以”
“所以,夫君就开始打草儿的主意。”
颜如‘玉’的眼神之中藏着笑意,在她眼中草儿还是个孩子,她很难想象李安该如何宠爱一个孩子,这画面该多滑稽,当然,也很残忍。
“夫人,你笑了。”
“不,我没笑。”
“不,你笑了,你刚才真的笑了。”
颜如‘玉’嗔了李安一眼,撇嘴道:“夫君,草儿还小,经不起夫君的宠爱,能否等上几年,待草儿长大一些”
“夫人说的是,那就多养两年,这两年之内,为夫会把所有的宠爱都给夫人,让夫人享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感觉。”
“讨厌,夫君真是讨厌。”
颜如‘玉’害羞的笑了。
李安还要前去拜访信安王李祎,不敢与颜如‘玉’折腾太久,在狠狠的咬了颜如‘玉’一口后,穿好衣服大步离开。
管家赵六正指挥仆人将做好的摇椅运往东市,见李安走过来,连忙上前问候。
“阿郎,您这么早,要去哪里?”
“先去左相府邸,然后与左相一起前去拜访信安王,对了,赵六,立即给我准备豆芽和菘菜,还有,将大后院刚做好的轮椅也带上,这些礼物要送给信安王。”
既然要前去拜访信安王李祎,自然要准备一些礼物才行,而信安王李祎病重,没有什么礼物比轮椅更合适了,至于豆芽和菘菜,那只不过是陪衬罢了。
这些物品用一辆车就可以全部装下,在准备好之后,李安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四名手推运输车的男仆离开府邸,李安策马赶往左相府邸,并让四名男仆,推着车子直奔信安王府。
李适之年纪大了,不需要太多的睡眠,他起的比李安还要早很多,吃完早饭后,便坐在正堂等着李安的到来,在等到李安之后,便与李安一同骑马赶往信安王府。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