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说阿嬷一直带着自己和小墨,都不帮忙带钟钟和华华。然后阿嬷就又会觉得愧对二叔一家,就会把东西拿出来给二婶。这招在白白的记忆里,二婶已经玩的炉火纯青了。
“二婶,你有话就这里说,阿嬷和小墨都午睡着,还是别去吵醒他们了。自从我落水后,阿嬷就一直没好,我们也没钱看大夫,吃的也就只有红薯了,眼瞅着红薯都要吃完了。二婶,你让二叔过来看看吧?看能不能给请个大夫给阿嬷看看。”哼,我们都这么惨了看你怎么打秋风。
二婶眼睛滴溜溜转着,忙陪笑说:“白白啊,二婶家也是负担重啊,你二叔的腰在下地的时候扭伤了也没钱看,都撑了大半个月了啊。你说你二叔伤成这样,要瞅着要撒稻种了,今年这田肯定也种不好了。今年的收成恐怕是要少一成了。”
白白心笑,终于把来的目的说出来了。其实白白也没有多讨厌二叔二婶家,毕竟是亲二叔,只是有点气愤二叔二婶的小气。所以想难为下他们,让他们以后不敢在随便占便宜。“二婶,今年佃户交多少租?”
“这,我们可是你亲二叔二婶,怎么能跟外人比呢?”二婶看着白白似笑非笑的脸,感觉脸上热的慌,就说不下去了。
白白盯着二婶,直到觉得二婶已经要落荒而逃的时候,慢慢地开口了:“二婶,您说的对,您和二叔可是我们最亲的亲戚了,怎么滴也不能跟外人相提并论不是?只是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二成粮食也就是半年多的口粮,下半年可怎么办?可还是有个大冬天呢!”
王玉琴觉得今天邪门的很,她怎么就是觉得白白说话夹枪带棍的,还有点被看穿的感觉,让她觉得有点怵,鸡皮疙瘩也是一阵阵的,“那要不减半成吧,年底我让你二叔再提点玉米面和白面来。”
白白心中气笑,真是算得精,一亩水田能产一千斤左右,半成也有五十斤了。而且可是新米,要卖近二十文一斤,这就是一两银。按照对二叔二婶的了解,年底能拿合共十斤面就顶天了,也就几十文的事情。不过白白有自己的打算:“二婶,半成就算了吧。当是做侄女的没本事,没钱给二叔看腰伤,就拿粮食顶医药费吧!”白白说的无奈悲凉,王玉琴心头一跳,要是让村里人知道自己逼着没爹没娘的侄子侄女给二叔看病,村里人的口水都会把自己淹死。可是让她收回减收成的话,她也舍不得说出口。正在两难时,白白开口说到:“二婶,就是侄女这里还有个不情之请,阿嬷和小墨都使不上劲,就我一个人,还得担着家里所有的事,没太多的功夫去砍柴,能不能请二叔二婶把今年打完谷的稻草都给我们,也好让侄女有更多精力去赚家用,不然恐怕要饿肚子了。二婶您再给我几袋子稻谷壳,我想养两只鸡,拿点谷壳磨点糠喂鸡,等过年也能让阿嬷补补身体。”
王玉琴一听,那些稻草烧烧也没几天好用,谷壳虽然有用,但跟白花花的大米比起来,那想都不用想。光稻草和一些稻谷壳就能换一两银子,嘴巴都咧到耳朵后了:“白白,这有什么,二叔二婶还能看着你们饿肚子不成。你放心,稻草二婶一根都不留下,全给你搬来。到时候让你二叔给你一摞摞捆好,保证呀,给你码的整整齐齐的。谷壳二婶去年的还有,回头就让你二叔搬来。”白白也咧了个笑:“二婶,那就辛苦您跟二叔了。您可得让二叔好好养伤,不然到时候别说是搬稻草,恐怕别的什么也不好干哦!。”王玉琴一听,这又是被挤兑了,怎么听着还有点特殊的意味,可是仔细想又没有。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王玉琴也不现在这多呆了,笑着说了句我们白白真懂事就出门了,竟一句多问阿嬷身体都没有。白白也不去多计较,反正阿嬷她会奉养,也不指望二叔,而且全部的稻草对二叔来说没什么,对自己可是有大用的,等菌室建好,可是需要大量的稻草和谷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