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小墨也只能自己挨着了。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也多亏了白白和阿嬷都有事情做,阿嬷反而更忙了,忙着面膜作坊,忙着给荷花和新根婶子的孩子做衣服,忙着帮忙找稳婆,准备临产的东西。不然是真的要陷入无限的担心中了。只是晚饭的时候两人坐着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冷清了,还好夏炎每次沐休回来都会过来吃饭,让阿嬷心里又好受了些。
十月中旬,早晚的天气已经是很凉了。那天,白白正在基地里培育新的蘑菇品种。突然花婶大喊着上山:“阿大,阿大,快出来,出事了出事了!阿大……”
“怎么了怎么了?”村长和白白他们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
“快!快!”婶子明显是一路跑上来的,有些喘不过气,“后生,后生杀人了!”
“什么!”众人一听赶紧往山下冲。“勇勇你看着火!”新宝叔又一次把勇勇哥丢在了基地守着,求勇勇哥的心里阴影面积,每次都看不到热闹。
花婶传到话又转头跟着跑,不过是真的跑不动了,就快步走着。
“不得了不得了了……”刚下山,二婶就在路口等着了,还不待白白他们发问,她就一股脑倒豆子般都说了:“张厚生把金花妹砍了!”
二婶跟着跑,还气喘着八卦,也真是难为她一百八的体型了:“金花妹今天跟她的那个姘头来找张厚生了,不知道怎么吵起来了。后来只听‘啊’一声尖叫,隔壁金小龙跑出来看,就看到金花妹倒在血泊里。”
“你们是没看到,那满地的血,哎哟,我都晕得慌。”二婶夸张的说着。
“二婶,您晕血就别去了。”白白说到。
“那怎么行!”二婶哪能错过这么大的热闹。
“那人呢?”村长问到。
“金小龙和老四拉着车子送去镇上了。走的时候人已经没动静了,也不知道死没死。啧啧……咳咳”
白白冷冷得瞥了二婶一眼,二婶立刻不敢多说了,还真别说,现在的二婶见到白白还是怵的。
众人跑到张厚生家的时候,已经围满了人。“让开让开!”村长大喊着挤进人群,白白他们也顺势钻了进去。
一大片的血,刺鼻的腥味飘进白白鼻子里,是让人想做呕。暗红色的血有些已经渗进了泥土里,还有些蜿蜿蜒蜒地流着。张厚生抱着东东坐在地上,把东东的头按在他怀里。脚边还躺着一把菜刀,上面还留着血迹。
“肯定是金花妹又回来作妖了,不知道又做了什么过分事,让他都忍不住拿刀了。”
“这女人真是祸害!都和离了还来作孽。”
白白看着那个之前给她送大米来的时候憨厚笑得男子,这时候不论周围是什么声音,他的眼神都是那样呆滞空洞,似乎什么都已经引不起他的任何波动了。
村长伯伯蹲下来,轻声得问着话,只是张厚生仿若什么都听不到,没有一点反应。
白白上前拿出怀里的手绢,把菜刀包起来交给了阿庆叔,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保管好。阿庆叔点点头带着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