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呢?”
顾淮之瞥他一眼:“王爷非得问上一问。都是伤心事,何必还要再听一回?”
周楠:......
周楠:!!!
待他登基,他第一个就搞死顾淮之!!!
真的是该死!!
徽帝见此,总算有了些许兴致。
他就喜欢这些人被顾淮之怼的哑口无言的场面。
他微微直起身子,对着赵公公吩咐一声:“你去太子那边跑一趟。”
他不愿周焕再度出现。
要知道周焕丢的是皇家的脸面,他若再出现,也无法扭转乾坤。只会再一度沦为笑柄。
肚子不舒服又如何?哪里是他就能甩脸走人的理由?
赵公公将头压得很低,做恭敬状,众人无法瞧清他眼底的冷意:“是。”
赵公公退下后,徽帝这才打起精神去看周楠此刻溃败的脸色。
他总算想起装模作样:“皇叔,这让朕如何处置?”
周楠:你问我?我说你听么!
周楠气的头上都能冒烟:我年纪比你大,但你比我早死!!!
徽帝假惺惺皱眉:“这阵子,临安城内出了不少事,朕也有所耳闻,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哪有闹到皇宫的道理?这是朕不容许的。”
“那几个小子该训,可皇叔您的脾气也得改改,免得府内小辈跟着去学。”
“今儿是皇后生辰,如今这般,又是成何体统?”
数落完后,徽帝的情绪大有好转。
周楠起身,一甩袖子,黑着脸回了自己的位子。
顾淮之见此,施施然往回走,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冷着脸不管不顾的往这里闯,刘蔚然发髻凌乱,还是那套带着水渍的衣裳带着褶皱。她红着眼,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刘善心下一咯噔,也忘了平日礼数,他大步上前:“然姐儿,这是怎么了,你告诉爹爹,爹为你做主。”
刘蔚然却是拂开他的手,她快步上前,跪下:“臣女有罪。”
池皇后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因为,刘蔚然是她身边的人带下去换洗的。
徽帝眯了眯眼:“你何罪之有?”
“臣女失手伤了太子。”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伤皇家人,其罪当诛也不为过,可太子在床帏一事上最是荒诞,刘蔚然如今这幅模样......
刘善一时间都忘了呼吸,他紧紧攥住手,心中的后怕如海浪,一阵一阵仿若能将仿若能将他淹没。
池皇后:“大胆!太子岂是你能伤的。”
她失了以往的风度。
所有人都知道她疼爱周焕,可却只有她最是清楚,周焕是她当太后一生平安的筹码。她绝不允许周焕出事。
“太子如今在何处!去!去寻太医!”
刘蔚然手里攥着的发簪此刻还沾着血,她到底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坚持到现在已然是极限。
“太子欲对我行不轨,臣女有罪,未让他得逞但绝不后悔!”
见着她衣衫微湿,就往她身上扑。
“哇!”她突然哭了起来。
“他真的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