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叶子倾冷冷的开口,头也不会的望着窗外。
肩头的血还在不断浸染她的病衣,脸色森白身体颤抖,但依然倔强的僵持着身子。
“好吧,照顾好你自己......”
慕成玦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个瞬间熄灭了,没有了任何的希望。自己爱她疼她,可是却总给她痛苦和伤害。
也许离开,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时间却是最好的疗伤药。
叫来了医生给叶子倾包扎伤口,慕成玦却没有勇气再去看她一眼。
车子开往司令府的路上,慕成玦满眼落寞的看着窗外,满目凄凉的冬日景象。让他的心冷的,结冰了一样。
踏进司令府的大厅,面色凝重的慕成玦,抬眼就看到笑脸相迎的慕小白。
“成玦哥哥......”
慕小白脸上堆着自知理亏的恭维笑容,端着热茶递到了慕成玦的面前。
慕成玦冷脸相对怒气陡升,眸眼中的责备毫不遮掩。径直略过慕小白捧着热茶的手,恨恨的上楼。
慕小白瞬间愣在那里,脸上更是难堪到了极点。
哥哥从来没有对自己如此的冷淡漠视,看来自己这次犯的错已经让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状态蔓延。
慕小白轻咬嘴唇开始盘算,幽若深潭的眸中更是透着无尽的皎色。
“立正——敬礼!”
卫兵的军礼呵令,让慕成玦瞬间想起了叶子倾在时的尴尬。
“你们......”
慕成玦想告诉他们,以后都不用站在这里了。因为叶子倾不会回来了,可是开口时却是满心的不情愿。
眉头紧皱愣在门口的慕成玦,酝酿着自己心中压抑的不甘。
门口两侧的卫兵,已经感觉到了慕成玦的异样,眼神中透着恐惧和慌张。看着慕成玦片刻迟疑,推门走进了房间,他们才长出一口气。
房间里,依然满布着叶子倾的气息。落地窗外,迎风飘动的丝质睡袍。浴室门外,乳白色的浴巾。
慕成玦闭上眼睛,眼角的泪珠不觉滑落。
渡步床头,重重的坐在床边,一身绿尼军装和浅灰色的床单格格不入。叶子倾总会在他进门时给他准备好,沐浴的衣物。
慕成玦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穿着军装坐在床边了。蓬松的枕头上,仍然能够找到叶子倾的长发。
撵在指间,放在鼻翼下面,却已经闻不到她的味道。
思念的煎熬,让慕成玦痛不欲生。衣柜下面的烈酒,成了他逃避这一切的良药。
“为什么?”
一杯杯烈酒入喉,辛辣的刺激酒精的麻批,很快让他忘形嘶吼。
“嗙!噹噹......”
白色的辞职酒瓶被慕成玦仍在地上。
醉眼朦胧的慕成玦跌跌撞撞的起身,去拿身下的酒。
“噹,噹噹......”
敲门声响起,叶千雅关切的询问着慕成玦是不是安好。
慕成玦晃晃悠悠的打开房门,不管不顾的把叶千雅拉进房间。
“来,喝酒......”
慕成玦生生的把叶千雅按在床边,拿起酒瓶不管不顾的往叶千雅的嘴里灌。
叶千雅被吓坏了,她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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