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以王后虽对旁人用没什么好耐性,面对这个自幼亏欠的女儿,也是十分温柔的。
“这个世子幼时起便十分了得,天生就是领兵征伐的将料,所以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边疆了,数十年间,我不过回来过几回。你那时年纪还小,又不能随意外出,不知道也是正常。”
珂喀点头,接着走着羞怯的垂着头道:“那这个世子叫什么,人…可好?”
看着王后面上的笑,珂喀更觉不好意思:“到底是女儿一辈子的大事,娘不要笑话女儿了。”
“傻丫头,母后这是高兴,哪里是笑话你。”王后摸了摸她的头:“我的乖女儿长大了……”
“旭儿那小子,也算是自小知根知底的,人自是没得说。”
“旭儿…是世子的名字?”珂喀总觉得这个旭字,是不是在哪儿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王后笑了笑:“是旭久,旭儿的全名是白旭久!当年生他时,你舅母难产,疼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才生出来。你舅舅嫌他折磨人,索性就起了这么个名字,意思他是早晨出生,又生的时间久了。”
王后说的好笑,珂喀的面色却一下子变了。白旭久…她记得这个名字。只因为这几年,白荀每回来寻她,次次嘴巴里都脱不开这个名字,白旭久白旭久,日子久了,珂喀早忘了当年有一面之缘的那个少年长什么模样,却还是记得这个人,是白荀喜欢的人。
“娘,这个世子可是四五年前,回来过一次?”
王后想了想,犹豫的道:“大概是回来过吧,怎么,你见过?”
珂喀面色一白,深觉这婚事怕是成不了了:“有过一面之缘…”
“那更好了!”王后喜到:“这事儿本来你舅母就不大同意,若是你与旭儿本来就有交情,那应是会好许多。”
怕是更不好才对,珂喀心中默默吐槽,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道:“母亲安排便是。”
白旭久还不知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被王后悄无声息的定了下来,还在日日围着白荀驱寒问暖呢!
白荀这些天总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她一个人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独自前行。怀中似还抱着什么,只是那被她抱在怀中的东西,被耀眼的金光包裹着,她用尽全力也看不清。
梦里的她很迷茫,总觉得自己似乎弄丢了什么,却又怎么也找不到,直觉那被她弄丢的东西很重要,但就是想不起是什么。梦醒时,枕头总会莫名其妙的湿了大半,心也会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儿似的。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白荀每回都要在床上呆坐许久。这个不停重复的梦境,似乎是在提醒她什么。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与她先前受了神王玉雕上的金光,有什么联系。莫不是真的有了什么预知未来的神奇本事?
白荀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到一边,嘲讽自己大约是最近压力太大,也没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