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些忠臣良将极有可能当众翻脸,耶律贺的面容就变得更加阴鸷了。
“你少在那胡说八道,现在宫里是个情况,在宫外的我等都不甚清楚,只有你耶律瑾站在这高墙之上说着这些妖言惑众的言论,莫不是你囚禁了父皇?”
耶律瑾闻言眯了眯眸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是不是我囚禁了父皇你心里最清楚不过,是谁妖言惑众的再说一些蛊惑人心的话,你心里也最清楚不过。耶律贺,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今天你我兄弟之间就不会是这种场面。”
“你以为你掩藏的很好,却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几乎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耶律瑾这一番话并没有明确的指出什么,可是这话落到众位士族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这位大皇子心术不正,这些年虽然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可若真的是什么正直的人,今日就断不会出现在这皇宫外头,一副要逼宫的模样。
眼见着这些士族被耶律瑾的三言两语就带偏了心思,耶律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头却是已经恨极了耶律瑾。
不过好在那些士族的作用已经不大,不过是表示一下立场而已。
耶律贺的眸子沉了沉,抬手比了一个手势,不过片刻就有人抬着巨型的攻城木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攻城!”随着耶律贺的一声令下,抬着攻城木的士兵们口中喊着震天响的口号,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咚咚的撞向那朱红的大门。
至此,宫墙上的耶律瑾终于变了脸色,耳边攻城木装在宫门上发出的声音像是一下一下撞在他的心上。
他看向宫门外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耶律贺,目光晦暗不明。
“耶律贺,这就是你自讨苦吃了。”
说罢,耶律瑾举起了手中的弓箭,抽出箭羽,拉弓,瞄准,松弦。
那只泛着冷光的箭羽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没进了耶律贺的左肩膀。
随后一直紧抿着的薄唇微启,“全体将士听令,擅闯皇宫者,死!”
至始至终耶律瑾的脸上都没有半分表情,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被他亲手射伤了。
耶律贺闷哼了一声,勉强支撑住身子才没有从马上掉下去。
“殿下!”耶律贺身边的心腹心急的高声喊道。
还未等耶律贺做出什么回应,两方人马已经厮打得不可开交,密集的箭羽从高墙之上飞射而出。
耶律贺忙举起手中的剑抵挡,再没有空闲回答心腹的担忧。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耶律贺的手下还好,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大族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面色惨败。
耶律贺神色一凛,挥手挡开身前飞射而来的箭羽,移动着身形飞快的朝着士族大家所在的地方奔去。
随手抓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士族的族长,挡在身前,目光再也不是众人眼中温润儒雅的皇长子,仿佛就只是眨眼之间你,就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