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你。你肯定有逼不得已的原因。”
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然而没想到徐云这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满脸的戏谑和得意,“啧啧,冯轩,你说什么?刚才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
“徐云,你别太过分,轩哥都这样了。”
“籁岳经,卧槽尼玛,这事还轮不到你出头。”
我一把推在徐云的胸膛上:“该说的我也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但你不要再挑衅我兄弟,不然我照样让你好看。”
徐云站了起来,无赖似的一笑,“哈哈,你做啥了?孬种?在爸爸面前还敢嚣张?你不怕我把你和蓝菲琳……”
我双眼猛的圆瞪,一股郁气直冲头顶,狠狠的一字一顿道:“我俩的约定我完成了,你想耍无赖是不是?”
“我没耍无赖啊?哈哈,冯轩,你不觉得你太单纯了么?”
我大槽牙紧紧的磕在一起,翕唇说:“徐云,你什么意思?”
“哈哈,冯轩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不就想说说你和蓝菲琳的破事儿呗?”
万万没想到,徐云竟然抛出这么一句话,我简直以为我听错了,刚才才和我达成协议的徐云,转眼却又提蓝菲琳。
最主要的是他这句话说完,班上的人悚然轰动,好些个都起哄问徐云我和蓝菲琳有啥事儿,还有些特别难听的话传到了我耳朵里。
“哇,蓝菲琳和冯轩这种銱丝能有啥?”
“也不一定,我看私下里蓝菲琳和冯轩挺和谐的。两个人不会好上了吧?”
“啊?那这样,云哥是不是掌握到了些啥?嘿嘿,不会蓝菲琳和冯轩做-爱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外表高冷的女人一般私底下都很骚,嘿嘿。”
学生群体里永远会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这些人议论纷纷,胆子大的干脆故意朝黑化的方向带。
我喉头一股麻痒躁动直冲天灵盖,狠狠的对徐云说,“徐云,男人要讲诚信。”
徐云捂住胸口,看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这孙子就嚣张的指着我脑门说:“我讲尼玛的诚信,你把老子险些踹废了。乡巴佬,在农村挑大粪的二缺货,我们已经是不死不休了,老子讲啥诚信啊?”
我的郁气疯狂集结,那是一种想杀了人再碎-尸的冲动……
徐云却还是只顾发泄他对我的忌恨,“老子明给你说,你爸爸我就是耍你呢。我说了我以男人的人格给你保证,可我说是我了么?天下这么多男人,我用别人的人格给你保证不行啊?比如我用你籁岳经野爹的。”
他似乎为了他的文字把戏而无尽沾沾自得,甚至在有些人笑骂着说他无耻里,徐云还一副哈哈大笑着挺动着他的老}二。
我闭上眼,只犹豫了一秒钟,我的理智就被冲天-怒火击成了粉碎,我发誓,不让徐云付出后悔终身的代价,我就不是冯轩。
“籁岳经,指虎!”
我大吼一声,籁岳经刚拿出来,我就一把抢了过来套进了手指上。
徐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看着幽光森寒的指虎,兀自逞强的说:“废物,你还敢杀老子不成?”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全身的血液悉数燃烧,我的右拳使出了所有能使出的力气,朝着徐云人体最脆弱的鼻梁,就是一拳击出。
四环铸铁的铁套,在一阵令人牙酸的脆响声后,反震的我四个手指都酸软发麻,而徐云却惨叫声中,挺直的鼻梁应声扭曲,歪斜。
他的鼻孔里鼻血像是水一样的淌出来,可这也没阻止我抬起拳头,对着他的伤口再砸出了第二拳。
“嘭!”
那是一种拳头打进了西瓜里的脆响,一抹鲜血瞬间溅射了我一脸。班上过半的男女生都因为我的狠辣吓的悉数尖叫,溃逃似的涌向讲台前抱住一团。
我抓住徐云的脑袋,朝下一压,我的膝盖抬起又狠狠顶了一下子。
徐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痉挛着朝地上萎靡,我注意到他的脸原来属于鼻子的部分,现在却凹进去了一个凹坑,毁容和扭曲的造型,带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视觉冲击。
我喉头鼓动,却还是不停,想起这些天这几个杂碎对我的鄙视和侮辱,想起这些人在我上学以来,就对我农村学生身份的嘲笑和讥讽,我的气就越发不可收拾。
我把徐云按在地上,指虎举起,对着他的右手大拇指又狠辣无比的来了一拳,地板和指虎的夹击,他的大拇指一半截都成碾成了粉碎,只剩下薄薄的一张肉皮似的。
我已然杀红了眼,一脚一脚的对着濒死像虾子一样蜷缩在地的徐云脑袋狠命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