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也是家门不幸啊!”卢宗再叹了气,摇了摇头道,“我这位知己千好万好只是有一不好,那就是对自己的孩子太过于宠溺了,结果养出了一个纨绔子弟。成日里就知道跟一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见天儿地吃酒斗乐,等他知道后悔想下狠手管教时已经晚了,这性子已经养成了,而且越到后面就越难管教,甚至最后居然被那群所谓好友给带进了赌博的深渊。”
那起当时那段时间里,自己那位知交真是为自己的孩子操碎了心,卢宗就忍不住一阵唏嘘:“可这孩子已经大了,哪里还服管,常人都知道这十赌九诈,虽然是输多赢少,但依然每天都做着一夜暴富的梦,有时输急了眼时弄不到钱就偷,偷不到银两居然将自己父亲的藏品拿去当了换钱赌。”
说到这里卢宗忍不住再叹口气,接着道:“最后啊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还是无用,老友一气之下,将自己的藏品尽数变卖,换做银两买下几亩肥田,说是如果到时真的养儿不防老,单着这几亩田也能过个安稳日子,而唯有这《鸦阵图》是老友的命根子,之前我也求过可老友是说什么怎么也不舍得让出,在下也不忍夺好友所爱,可又担心如果留下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那败家子偷了出去,万无奈下才想出了这个辙,让我在画上用秘法动了几个小手脚,这样既不影响对老友对《鸦阵图》的欣赏,而等闲人等绝对看不出来,只是觉得似是而非,而在古玩行里向来是宁买假似真,不买真似假。对外谎称这只是幅赝品,这才将画保留了下来。”
最后卢宗长叹一口气:“再之后。我与拙荆应了护族大阵的祭,就再也没见过老友及这副画了。”卢宗的手轻轻抚过画面,思绪沉浸的深深的回忆中。双目的流露出来的意味让人忍不住一阵心酸。
望着已经沉浸在自己回忆之中的卢宗,简儿也不忍打断他。直至半晌之后,卢宗自己醒过神来。自知刚才自己有些失态,卢宗不好意思地揖了揖手,告罪不已。
“还请小姐容在下几日,待在下将这幅《鸦阵图》处理好后就将它呈上。”
简儿急忙摆摆手,连道:“不急,不急。”
处理完了这张让简儿有点纠结的画。再回想起今天的遭遇,简儿又开始有种——这不是做梦吧的感觉。毕竟早上还在为自己几乎已经清零的银行卡头疼,等到下午就看到上面已经有一个带着一大串的“零”的数字宝宝。特别是这“零”咋就圆得那么好看呢?
想想今天的日子过得那可真是叫丰富多彩啊!原本只是想赚些生活费,最多最多就是想看能不能再存点紧急备用金。虽说知道贪贪的本事,但如果毛老板那没那么多好货色呢?那样贪贪就是再有本事那也没用。
但没想到,别看毛老板那地儿不大,可架不住人货好啊!而且专门是垃圾料里出好货(为此毛老板差点没找根面条吊死),所以说简儿今天做了一笔几乎可以称作是无本万利的大生意。而且重点是:她还有没解的好料在手呢。不管最后如何(当然在有大量成功案例可循的前提下,简儿现在根本就没想过会有坏结果的可能性),反正就是现在她也已经再次荣升小富婆的行列。
说来也好玩,临走的时候听说毛老板那<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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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19181/儿的垃圾毛料忽然全部绝地大翻身,成了众人的抢手货儿。即使毛老板将价翻了好几个跟斗也架不住众人的热情,而那些表现好的毛料反而变得有点乏人问津,搞得毛老板不知道该谢简儿好还是恨简儿好。
但一想到那些人真解出来恐怕也没什么好结果(废话,能解出好结果的都在你手上了)到时他们就可以好好体会垃圾毛料的真正内涵。尤其那个毛老板好友之子那个讨人厌的女友买的最多,想像一下结果出来后她的脸将会出现的扭曲样,简儿就忍不住好笑。
后面逛个夜市还弄了张唐伯虎的画,而这画居然还跟自家的卢宗有那么点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圆了他的一个梦。
不过想起来,现在不敢再在毛老板那儿解石了,那她现在手里还剩的这些毛料怎么办?简儿不禁开始挠头,但忽又乐观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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