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公堂。
贺子伦身穿官服端坐于清正廉明的匾额下,公堂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旁听的百姓,其中不乏有此事事件的受害者!
唐晚和楚大站在公堂一侧。
小翠则低着头瑟瑟发抖的跪在公堂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心里面惴惴不安。
以至于贺子伦还没有开口问话,她就已经把钱婷婷指使她下毒陷害楚记的事儿,一五一十当着众人的面交代清楚了!
“让一让,让一让!”
拨开堵在公堂门口的旁听百姓,钱婷婷被贾松带进了公堂。
同行的还有贾员外。
“民妇贾钱氏见过县令大人。”
钱婷婷规规矩矩地跪在小翠旁边,神情淡定,丝毫不担心这一趟又来无回。贺子伦一拍惊堂木,公堂内立刻鸦雀无声!
“贾钱氏,本官问你,可是你指使小翠混进楚记饭馆,让她在饭菜中下的药?”
“民妇,民妇让小翠混进楚记,是想让小翠在楚天的饮食中放一些泻药,并没有让她在客人的饭菜中下药……民妇也不知道小翠为什么要在焖肉饭里下药,县令大人,民妇真的没有让小翠在客人的饭菜中下药,还请县令大人明察啊!”
“冤枉啊大人!”
见钱婷婷把罪名都推在她身上,小翠当即喊冤,“县令大人,是九夫人让我在客人的饭菜里下药,都是九夫人让我做的,大人你要明察你要明察啊大人!”
“小翠,我平日待你不薄吧?你怎么如此冤枉我?你怎了可以?”
“九夫人你为什么不承认这些事情是你让我做的,这些事情明明都是你让我做的,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我没有”
“肃静!”
贺子伦再拍惊堂木!
底下静下来后,贺子伦看向钱婷婷,问:“你说你没有指使小翠在客人的饭菜中下药,在客人的饭菜中下药,都是她自作主张的?”
“县令大人明察,我真的没有。”
钱婷婷死不承认。
贺子伦又看向小翠,问:“你说在客人的饭菜中下药是贾钱氏指使的,你可有证据?”
“县令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小翠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辩解,哭着说:“我从小就卖给了贾府,九夫人说我要是把事情办好了,她不但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让我成为自由身。我要是不听她的话,她就会找几个男人**我,还把我卖到妓院……呜呜呜,县令大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敢有丝毫隐瞒啊。”
“她一个小小的下人,和楚家无冤无仇,如果背后没有指使胁迫,她如何敢在客人的饭菜里下药?”
贺子伦目光如炬,紧盯着钱婷婷,“贾钱氏,你倒是给本官解释解释!”
“我不知道。”
钱婷婷迎视贺子伦锐利的目光,故作镇定,“可能是,可能是翠知道我和楚家有过节,她见我平日待她很好,所以,所以想替我出一口恶气。”
“大人你看。”
小翠哭着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上面一道道疤痕的印记出现在众人眼前,“县令大人,这些都是九夫人打的。夫人还没有出事的时候,九夫人在夫人那里受了气,她就会拿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出气,九夫人不喜欢听别人叫她九姨娘,谁要是喊错了,就会被她掌嘴,我身上还有好些伤疤都是九姨娘打的,大人要是不信,小翠可以在堂前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