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亲王府的花园里,迟毓辰正搂着之前那个跳舞的女子嬉笑着,“来,将这杯酒喝了。”他说着将一杯酒送到了女子的唇边。
“王爷。”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您真坏。”
“卑职参见王爷。”忽然身后传来了德明的声音,他立即松开了手,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你们都给本王退下。”他的声音有些清冷。
“是,王爷。”那个女子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离开了。
待他们完全消失后,迟毓辰这才看向了身边的人,“德明,怎么样了?”
“王爷果然料事如神,皇后已经派人准备杀掉刘公公,被卑职救了下来,卑职用另一个人的尸体冒充了他们。”德明压低了声音。
“做的很好,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王爷,卑职将刘公公藏在烟波楼里。”
迟毓辰一听笑了起来,“带本王去找他,本王有话要问他。”他的声音很低。
“王爷,难道您是想让他知道您的身份?”德明有些疑惑。
迟毓辰摇了摇头,“万一刘公公知道是本王救了他,难保他不会说出来。这样吧,本王就以风绝尘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
“王爷,那两个女人呢?”
“那两个女人现在已没有价值了,你看着办吧。”随即他瞟了瞟四周,提高了声音,“德明,走,我们去烟波楼看看,本王好久都没有听那里的姑娘唱曲了。”
“是,王爷。”
烟波楼内一个包间,迟毓辰一身黑衣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身边放着一壶酒,他翘着二郎腿慢慢品着酒。不一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他立即将身边的一条黑巾蒙在了脸上。
“进来。”他的话刚落音,门就被打开,德明带着一个人走进了包间,而那个人被蒙着双眼,正是兰皇后身边的刘公公!
“教主,人带来了。”
‘教主?’刘公公一惊,“见过,见过教主。”虽然看不见,但他仍然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将他的眼罩拿开。”听到迟毓辰的话,德明首先将一条黑色面巾蒙在了脸上,然后解开了绑在刘公公眼睛上的布条。
刘公公慢慢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人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只见面前正端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衣,蒙着黑色的面巾,只一双眼露在外面的眼睛透出一丝狠戾。
“刘公公,好久不见啊。”
听到这句话,刘公公的额头不禁冒出了一些冷汗,“教,教主,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教主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命令,迫不得已才会派人去杀你们,可,可是,风教主,小的派出的人已经全部被你们杀死了,求您饶了小的一命吧。”
“刘公公,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本教主救了你一命,你现在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吧?”
“小的知道,小的多谢教主的救命之恩。”他的身体不停哆嗦着。
“刘公公,你应该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所以你对于她而言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本教主既已救下了你,你是不是也该报答一下我啊”
刘公公低下了头,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他才点了点头。
“那好,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一定会保全你的性命。”
刘公公就跪在那里将皇后派他做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了迟毓辰,“教主,小的知道的就这些了。”
听完他的话,迟毓辰还是有些吃惊,‘原来冷凌月在新婚之夜就自杀了,呵呵,本王还觉得奇怪为啥皇上要禁她的足呢,原来如此。不过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皇后刺杀月贵妃的事情本王早就猜到,不过这次她却利用闹鬼的事情借母后的手害死了月贵妃,皇上肯定会怨恨母后的。真是够歹毒的。’
“刘公公,你还有家人吗?”
听完这句话刘公公的身体抖了一下,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有回答。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其实我知道你的家中还有一个母亲,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对吗?”
刘公公惊讶地看着他。
“你这条命本来就是我的,所以你帮我去办一件事,只要办成,你的家人我一定会保他们周全,你应该知道我们绝尘教在江湖上的地位,连朝廷都要怕我们三分。”
“小的,小的知道。那,那教主,您需要小的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很简单,你去告诉皇上你所知道的一切。”
听到这句话,刘公公彻底惊呆了,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教主,那小的岂不是去送死吗?”
“刘公公,那你觉得是你一个人死划算,还是你的母亲,哥哥和妹妹一起陪你死划算呢?”迟毓辰的声音很冷。
刘公公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他看着他,目光中透着无限的绝望。
“将他带下去吧。”迟毓辰指了指德明。
“是,教主。”
迟毓辰拽下面巾,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酒杯顿时被摔得粉碎,‘迟潇辰,你夺我的皇位,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丞相府后院的一个房间里,辛诺在春儿的逼迫下,终于喝下了一碗白米粥。
见粥被喝完,春儿欣慰地舒了一口气,“二小姐,昨天那个大夫待会应该要来了。”
辛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不禁叹了一口气,“外面的天气这么好。要不春儿扶您出去坐坐吧。”
她看了看外面,点了点头。
刚走出房间,因为刺眼的阳光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眼睛也有些疼。
“小姐,来,前面有一个凉亭,春儿扶您过去吧。”
坐在石凳上,她又想起了往事。‘月儿,月儿,你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啊。’耳边响起了她临死之前他悲痛欲绝的声音,泪水再一次滑落。
‘潇辰,为什么我们会这样?’
“二小姐,您怎么又哭了?”春儿急忙掏出了手帕给她擦拭着眼泪,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完,“二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春儿。”声音有些沙哑。
不远处有一个家丁带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他们径直来到辛诺的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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