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过来了,那个女子是谁?”望着张辛瑶身边的少女,慕梓渊觉得有些眼熟,“我记得嫂子有个妹妹,那天在布店,她妹妹也在,难道是她妹妹?”
慕梓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正说着,张辛瑶拉着辛诺来到了他们俩的面前。
“梓骞,这是我的妹妹,辛月,她一直想见见你。”
辛诺低着头,心里忐忑不安。
“辛月,你怎么了?”张辛瑶碰了碰她,她一惊,立即抬起了头,“怎么了,姐姐?”
“辛月,这就是梓骞。”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目光转向了眼前的男子,看到他憔悴不堪的模样,她的泪水迅速蓄满眼眶,担心被发现,急忙挪开了视线,“姐姐,姐夫我见过了,我要回去了。”
她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张辛瑶一把抓住,“辛月,这些天你到底怎么了?生一场病,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以前的事不记得了,刚才还哭得那么伤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慕梓骞听到这句话一愣,他不由得看向了她。
“姐姐,大夫不是说过只是发烧引起的嘛。”
“是嘛,那个大夫我觉得有问题,我昨天可是看到你抱着他哭哦。”
此话一出,辛诺急了,“姐姐!”她涨红了脸,“姐姐,我走了!”她说完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扭头就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张辛瑶很是惊愕,“这辛月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要担心了,可能是病刚好吧。”
她摇了摇头,“不,我听府里的人说辛月醒来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连娘都不认识了,醒来的时候还冒着雨跑到冷府,而且这两天只知道呆在府里发呆流泪。我刚才看到她的时候,她明显哭过,眼睛都哭肿了。梓骞,怎可能一个人生过病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慕梓骞呆了,他想起辛诺之前跟他讲过的话,难道。。。?!
“没事的,她会好的。等过几天我陪你回去看看她。”
张辛瑶看着他有些惊讶,只是一会便面露微笑,“谢谢你,梓骞。”
辛诺走在大街上想起刚才的情景,心又是一阵隐隐作痛。春儿走在她身边,疑惑地看着她。当她们经过一栋建筑的时候,辛诺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仰头看向了那块牌匾‘风月楼’。‘不知道西焱有没有从邱离回来?应该没这么快吧?’她想了想就走了进去。
一个年轻的男子从二楼走了下来,“这位姑娘,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小卫,我找阿贵。”
小卫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子,可是为何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姑娘,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辛诺一惊,“我,我是听阿贵说的。”
“哦,”小卫笑了笑,“阿贵在后院。我带你去吧。”
“好的,多谢。”正准备跟着小卫一起走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小卫回来了,那西焱一定也回来了!’
“那个,小卫,我还有事,下次再来吧。”她急忙拉着春儿准备离开这里。
“卫哥哥,你为什么要骗我?!”这时楼上传来一个孩子的哭喊声,“我要辛诺姐姐。”
‘弘义?’辛诺松开了春儿的手看向了楼上。
“弘义,我没有骗你。辛诺她,她已经死了。”这是卫西焱的声音。
“不,姐姐不会死的,她说过要教我唱歌的。我要姐姐,我要去找姐姐。”门开了,一个孩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他哭着跑下楼梯,跑出了风月楼。
“弘义!”辛诺急忙追了上去。
没跑出去多远,她一把拉住了他,看着眼前满脸泪水的孩子,她又是一阵揪心的疼痛。
“弘义,不要哭了。”
“你,你是谁啊?”弘义望着她,不停抽泣着。
“我是你的辛诺姐姐啊。”
“不,你不是,你和辛诺姐姐长得不像。刚才卫哥哥说姐姐死了。”
她的眼眶渐渐湿润,声音也开始哽咽,“弘义,辛诺姐姐没有死,她现在只是改变容貌,变成我现在这幅模样了。”
弘义停止了哭泣,将信将疑地望着她,“真的吗?”
“如果你不信的话,那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他点了点头。辛诺含着眼泪轻轻唱了起来,“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星星鲁冰花。”她唱完不禁泪流满面。
弘义睁大眼睛看着她,等她唱完,弘义忍不住扑到了她的怀里,“姐姐,你真的是姐姐!”
“我就是辛诺姐姐,姐姐没有死,不过弘义,你要答应我,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辛诺紧紧抱着他。
“卫哥哥也不能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对,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我现在叫张辛月,你叫我辛月姐姐,好不好?”
“嗯。”他用力点了点头。
卫西焱躲在拐角处满脸的震惊,刚才他们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弘义,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让卫哥哥担心了。”她牵起他的手朝风月楼走去。
“姐姐,我现在每天都在练功,卫哥哥说我现在功夫大有长进,我可以保护你了。”他仰着头看着身边的女子,一脸的自豪。
她望着眼前天真的孩子,一股暖流自心间流过。
很快,辛诺将弘义带回了风月楼,交给了小卫。
“弘义,姐姐会经常来看你的。你一定听哥哥的话,知道吗?”她弓着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部。
“嗯,好。弘义一定听卫哥哥的话。”
辛诺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那姐姐去找阿贵哥哥了。你先跟小卫哥哥玩去吧。”
弘义点了点头。
看着弘义的背影,她又看向了身边的春儿,“春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阿贵。”春儿疑惑地点了点头。
来到后院,她看见阿贵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阿贵。”
阿贵看到她显然很吃惊,“你怎么来了?”他急忙将她拉到石凳上坐了下来。
“我刚才去看出殡了。”
“唉,何必呢,只会徒增悲伤而已。”他望着她红肿的双眼叹了一口气,“你的眼睛都哭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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