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又在其他地方动了一下,很快他就恢复到原来的面貌。
迟毓辰看到此更加震惊了,“原来你你易容了?!”
“王爷,您派宫影寒来杀我和莲儿,可是您可能没有想到,宫影寒的义父其实和家父是好友,他为了让你相信我死了,就让我和莲儿易了容。”
“原来如此,这个宫影寒竟然欺骗本王!”迟毓辰恨的咬牙切齿。
“大哥,你不是也派人去杀宫影寒吗?可惜的是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毓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太后心痛的看着他。
“母后,儿臣对不起您,可是那个时候儿臣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儿臣的皇位就会被人抢去。可惜的是最终儿臣还是斗不过他。”
‘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太后气得浑身哆嗦,脸色发白,牙齿咬得咯咯响,“你这个逆子!”她指着他,手不停颤抖着。
“母后,儿臣知错了。”
太后不停抚着自己的前胸,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迟潇辰见状立即走到她面前扶住了她,“母后!”
过了一会,她终于缓了过来,“毓儿,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她说完看向了迟潇辰,然后慢慢跪了下来,迟潇辰大惊,“母后,您这是做什么?!”
“皇上,哀家求您饶了毓儿吧!”她说完虔诚的磕了一个头。
“母后,快起来。”迟潇辰赶紧去扶她,却被她推开了,“皇上,哀家知道毓儿犯下的错是不可饶恕的,可是请看在他是你亲哥哥的份上,您饶他一命吧。”
“母后,儿臣错了!儿臣该死啊。”迟毓辰看到她如此不禁开始大哭。
“皇上,即使您将他贬为平民,哀家也愿意,只要您不要他的命。”她又磕了下去,等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上渗出了一丝血,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迟潇辰缓缓跪在了她的面前,他很伤心,“母后!”
“皇上,哀家求您了。如果您不答应,哀家就长跪不起。”
“母后,您快起来吧。朕答应你!”
“多谢皇上!”
迟潇辰将太后慢慢扶了起来,并叫来婢女将她送回了宫中。此时的前堂只剩下迟潇辰、迟毓辰和阿贵三个人。
迟毓辰仍旧跪在了地上,他的肩膀不停的颤抖着。
“阿贵,朕对不起你。”
阿贵缓缓跪了下去,“皇上,”他很痛苦,本以为自己的杀父仇人会偿命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草民不敢。”
迟潇辰立即将他搀扶起来,“阿贵,你愿意顶替你爹的位置吗?”
阿贵摇了摇头,“草民多谢皇上厚爱,只是草民现在只想和莲儿一起平安度过下半辈子。”
“朕不会强求于你,不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朕开口。”
“草民多谢皇上!草民先行告退!”
等阿贵走了之后,迟潇辰这才看向了跪在他面前的人。
“大哥,朕现在想问你一句话。“
迟毓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月儿所中的魅香之毒是不是你下的?”
“是我做的。”他答得很干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您忘了您也赐了桑榆毒酒吗?您让她痛苦了一个月。我只是将她所受的苦还到你爱的人身上罢了。”
迟潇辰气急了,他一把抓住迟毓辰的衣服,“那你可知道桑赫让月儿受了多少苦?!”他吼道,“朕只是让你的王妃喝了一点点而已,而月儿呢?!如果不是徐光济贵研制出了桃毒的解药,月儿早就没命了!”
“你的月儿遇到危险,你那么着急,那我的王妃中了毒,难道我不急吗?!你要知道,桑榆本来是要嫁给你的,是你不愿意,父皇才将她嫁给了我,我一开始不喜欢她,讨厌她,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喜欢上了她。她是我爱的女人,她受到伤害,难道我不该反击吗?!”
“那你可知道桑榆根本就是奉了桑瑞的旨意来和亲的?!”
“我当然知道,她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没有揭穿她而已。呵呵,”他笑了起来,笑得却有些凄凉,“其实我很傻,明明知道她不爱我,我还那么在乎她!”
“朕的月贵妃之死你们也知道?!对不对?”
“是,我们都知道。”他慢慢站了起来,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你安排了许英,计划好了刺杀,害得我丢了太子之位。你的月贵妃是替你死的,你知不知道?!”
“那是朕做的,跟月儿没有关系!”他怒视着他。
“谁让她是你最爱的女人呢,你爱她,却保护不了她,还一再误会她。其实她是你害死的,你知不知道?!”
“朕知道月儿是朕害死的。”他很痛苦,“你们眼睁睁的看着她死,然后再告诉朕是玉兰害死了她。”
“对,皇后的一切行为我都知道,哈哈。我就是不要你好过!”
“你早就已经做到了,朕确实不好过。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加害辛月?!她和朕已经没有关系了。”
“皇上,我之前听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叫张辛月的女子,我以为你只是因为她的名字里带有‘月’字,可是后来你因为她赐给桑榆毒酒,我就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皇上,你告诉我,你是真喜欢她,还是只是将她当成月贵妃的替身而已?”
“朕不会告诉你的。”他冷冷的说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早就知道是我害死了父皇,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她中毒的事情,你也不会这么急着来找我,看来她根本就不是月贵妃的替身,你是真的喜欢她。如此说来,我又让你不好过了,哈哈。不过她也是张博文的女儿,张博文之前背叛了我,我早就想让他付出代价了,哈哈,自己的小女儿和大女婿做了苟且之事,如果被沥城的人知道了,那他还有何颜面再继续为官?!哈哈!”迟毓辰大笑道,迟潇辰愤怒的看着他,不一会,他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可惜啊,我还是没有成功。”
迟潇辰看着他,目光既悲痛又愤怒,良久他缓缓走向了门外,步履沉重,“大哥,朕依母后的要求,留你一条命。你毒死父皇的事朕暂时也不会宣告天下。从现在开始,你只是先皇的一个皇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