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所以这会儿见到云静,还装作诧异的问着:“二嫂,你也出来散步?”
云静长相虽然没有秦桑出众,但是看起来就不是一个蠢笨的,她会退让,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元赫丰不喜欢她呢,她就只能把婆婆当做依靠了:“三妹,你怎么来这边了?”
元锦玉指了指前面:“想给祖母做个帽子,便准备去挑些布料。”
云静点点头:“那今日嫂子就不留你了,改日到这里来玩。”
“我知道的。”元锦玉点了点头,随即转头同银杏说着话:“刚刚你说道那里了?对了,你说那谁家的公子,将他夫人的嫁妆都拿去赌了?”
银杏是没想到元锦玉能忽然和她说话的,但是她是个多机灵的人,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可不是,那人真不是个东西!这件事啊,在京城都传开了!”
云静听着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去打听元赫丰行踪的小丫鬟回话说,他今晚依旧不回来了,让自己一个人用膳,云静心中有些赌气,半夜的时候,不知怎么,脑海中就浮现了元锦玉和她丫鬟的话,越想越不是这么回事儿,直接拿着自己的对牌,就要去检查自己的嫁妆。
结果这么一检查,就出事了,她发现,自己的嫁妆,竟然少了一半有余!
云静还以为是家中进了贼人,将半个院子的都折腾起来了,对江姨娘哭着就说自己的嫁妆丢了。
李姨娘今日好不容易把相爷给留下来了,谁知道竟然就这么被江姨娘给叫走了,心中别提多恨那个小贱。人。
元锦玉在感觉相府远处嘈杂的时候,便也坐了起来。银杏听到屋中有动静,敲了敲门:“小姐,府中不知道因为什么闹起来了,奴婢去打听一下。”
“嗯。”元锦玉还等着看好戏呢,自然不会再继续睡了。
此时江姨娘的院子中着实是热闹的很,相爷听说家中进贼了,大半夜被折腾起来,脸色很是不善。江姨娘体贴的又是端茶又是奉水,还不时的帮着相爷顺顺气,他这才稍微平定了下来。
崔氏不多时候也来了,进门就见到几个奴仆正在地上跪着,云静哭的伤心:“现在你们当着相爷和母亲的面,好好说说,我的嫁妆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那嫁妆可是自己在府中的倚靠的,比元赫丰都重要!现在竟然丢了大半,她的心都在滴血!
几个奴仆战战兢兢的,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回二奶奶的话,那嫁妆都是有数目的啊,不信您对对帐,我们真的没碰您的嫁妆!”
“还敢狡辩!”云静都忍不住站了起来,今晚这件事不解决,谁都别想睡了:“我从来就没有去库房取过嫁妆!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那几个奴仆将账册战战兢兢奉上来,哽咽着说着:“二少爷在一个多月前,曾经去账房提了一批嫁妆……”
云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拿起了那账册来,不敢相信的翻着,随即眼圈就红了:“我从来都没有把对牌给过他!他怎么拿的我的嫁妆!再说,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件事!”
奴仆抖着身子:“可是这确实是二少爷取走的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二少爷是拿着您的对牌来的!”
云静嘴唇颤抖着,更是生气的差点要昏过去了。她想起来了,一个多月之前,元赫丰来到了她的房中,对她极尽温柔,事后说想看看她的对牌,她便将对牌递给了他。
第二天晚上,他将对牌还了回来,自己还以为他是昨晚忘记还了,哪里能想到,他竟然背着自己做这种勾当!
云静彻底愤怒了,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崔氏心中虽然是得意,但是脸上却是怒不可遏:“二媳妇,你是真的不知道元赫丰把你嫁妆给提走了?”
江姨娘忍不下去了,站了出来,当即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们赫丰一直都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地方!”
云静看着都到了这个时候,江姨娘还是偏袒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别提多窝火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说着:“回母亲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求母亲还媳妇一个公道!这嫁妆,媳妇不知道夫君拿去做了什么!”
江姨娘盯着云静,若是眼神能杀人,云静早死了几百次了。
相爷脸色铁青的砸了茶杯:“那个逆子呢?”
云静冷冷的说着:“二爷今天没有回来。”
“好啊!真是反了他了!管家!”
“在!”管家站了出来。
相爷吩咐着:“带上护卫,去把那个逆子给我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