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承认,这两年的时光,自己有多么的想你。只知道,每一次过马路,都希望你能牵着我的手,在每一个漆黑的夜晚,我都希望你能在我身边,怀豆豆时的每一次产检,我都希望有你江玦黎的陪伴。
你说,我想你么。
看到你和沈若初出现在报纸上,一次一次,我都痛彻心扉,就连豆豆的早产,都是和你有关系,你说,我想你么。
程路远,一次一次的暗示自己,想要照顾自己一辈子,可是我却一直拒绝,因为我的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叫做江玦黎的男人!
这个男人,让我思念,让我伤痛,思念的痛苦快要让人窒息。
江玦黎,你说,我想你么。
我不知道怎样算是想念,我只知道,江玦黎这三个字,在我心里再也无法抹去。
沈时没有说话,就那样怔怔的望着江玦黎。
江玦黎看着沈时黯然无助的眼睛,心底又一次对这个女人不由得心疼,自己只想给沈时最好的,最好的爱,最好的保护,而此时,江玦黎,只想给沈时最好的温存。
男人一把将沈时最后的防线褪去,火热的唇,在沈时有些颤抖的身体上肆意游走着,亲吻着。
沈时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温柔的抚摸和炙热。
一番温柔的亲吻过后,便是暴风雨的来临。
江玦黎霸道的将沈时抱在自己的腰上,身下的巨大便直冲入这个性感女人的身体。
沈时的身体虽然经过生产,但仍然让江玦黎想要更多,欲罢不能。
朱唇轻启的沈时,紧闭着那双如水的眼眸,就这样在江玦黎结实的怀抱里沉沦,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吞噬着两个相爱的人的身体。
“什么!?你说沈时被江玦黎接回来了!?”
电话里的沈若初嚎啕大叫,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让她无法接受的噩耗。
“不可能!你说沈时抱着孩子回江氏别墅了?你确定没有看错?那个孩子不是那个叫程路远的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若初仍然不相信,江玦黎会让沈时抱着别人的孩子回江氏别墅,和他住在一起!
“是这样的,沈小姐,经过我们的调查,那个孩子根本不是那个叫程路远的人的,孩子前几天摔伤住进医院,血型和江玦黎的血型完全一致,孩子出院后,江玦黎便将沈时母子接回了江家别墅。”电话里的侦探也被沈若初的嚎叫吓得半死,只能交代了这段时间查出来的重要消息。
“啊啊啊啊啊!这不可能!”沈若初疯了一样摔掉电话,一双手还不停的在自己的头发上疯狂的抓挠着,前几天刚刚接的及腰卷发差一点硬生生的被沈若初全数拽了下来。
“江玦黎,你竟敢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你就不怕我把你送进监狱么!江玦黎,真的是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就这样对我。”沈若初看着镜子里自己,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全是恨意。
“沈时,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如果你死了,我就还有可能和江玦黎在一起,你给我等着。”沈若初硬生生的将手中的香奈儿口红直接捏碎!
傍晚,江氏别墅。
沈时在江玦黎的臂弯中醒来,方才的云雨太过激烈,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相拥着睡了过去。
见一旁的江玦黎还在熟睡,剑一样的眉,细密袖长的睫毛,挺拔的鼻和性感的唇,是那样的好看,沈时不禁俯下身去,轻轻的在江玦黎的脸颊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这一吻,温柔的竟然唤醒了熟睡的江玦黎。江玦黎默默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温柔的沈时,不禁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江玦黎一睁眼却下了沈时一跳,沈时刚要跑开,便又一次被江玦黎拉回了怀里。
沈时害羞着躲在被子里,不敢看江玦黎的眼睛。
经过简单的洗漱,江玦黎挽着沈时,一步一步的走下了楼,楼下的佣人看着这一对璧人款款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心中都暗暗升起一丝向往。
“真的是俊男靓女,先生和太太两个人简直是天造地设一般般配。”
“是啊是啊,你见过先生对谁这么温柔过啊,只有太太才能享受到先生这样的待遇。”
佣人们窃窃私语,但都是对沈时和江玦黎两个人的般配在做无休止的赞叹,能遇上这样的先生和太太,作为佣人们也都感觉到庆幸。
别人家的先生和太太要不就是特别冷漠,要不就是特别苛刻,只有江家的先生和太太。
先生帅气,太太温柔,在江家做佣人,真的是特别快乐的一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