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你就不用再劝我了。”贝蒂微笑着对她摇了摇头,很适时地打断了这个话题,“走吧,我陪你再去喝几杯,我知道附近的几家烧烤店不错。”
“不用了,阿妈有些头疼了,累了,人啊,最后还是要服老。”阿妈笑着摇摇头道。贝蒂看着她疲倦的神态,心里心疼,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那我扶您回家歇息。”
灯光暗淡地将母女两个人的背影拉长,两个人这样温和地走在一起的时间,谁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次呢?
翌日,又是一个温柔的好天气。沈时从床上醒来的时候,闻到了房间里一股新鲜的花香味。她方才还有些疲倦和乏力的神情立刻被激活了起来。
“你睡醒了?”面前传来江玦黎低沉的声音。
“嗯。”沈时下意识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她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肯定很丑很难看,头发乱糟糟的,没刷牙洗脸。可是这个男人却偏偏这么不解风情,非要这么认真地盯着她看。
“起来把牙刷了,脸洗了,今天医生来给你做检查。”江玦黎微微俯下身来靠近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的温度似乎不那么烫了,脸色的状况也在一点点温和下来,情绪这才稍微放心一些,紧抿着唇瓣看向她。
“可是我还不想检查。”沈时抿着唇瓣道,她还是第一次对江玦黎这么任性,说着,她不等江玦黎发作,转身连忙带开了话题,指了指旁边的这一束花,“这个是谁送的?”
江玦黎回过头看了看,脸色平静的道:“今天早晨贝蒂来看过你了,带的一束花。”
“真的?”沈时双眼猛地就睁圆了起来,亮晶晶期待无比地看着他,“你说贝蒂来看过我了?可是她人呢?在哪里呢?”
“我和秦如风请她回去了,我说你现在身体没有好全,不适合外人探看。”江玦黎说得一脸理所应当的,却让沈时有些不高兴:“可是你都没有叫醒我,就把人家赶走了,这样多没礼貌。”
“当初是她把你害得那么惨,我现在怎么敢再让她见你?再说,事情还没查的水落石出之前,她别指望能从我这里洗清嫌疑。”江玦黎的态度十分冷硬固执地道。
“你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么霸道,谁告诉你一定就是贝蒂做的了?贝蒂她对我那么好,一心一意都是我,怎么可能会害我?有谁傻到会害自己的亲姐妹?”沈时却不以为然,对贝蒂的真心深信不疑。
“你这女人就是一点心眼都没有。”江玦黎冷冷地斜了她一眼,对她的智商感到堪忧,却也不再说什么,抿紧唇瓣低下头,“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最好你别再想着偷跑出去了,我的保镖都在门口守着。”说着,他转过身走到门口,指了指站在门外的一排看起来很不好惹的保镖们。
沈时闷闷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鸟,轻轻地切了一句:“知道了,就你最啰嗦。”
“嗯。”江玦黎点点头,“我今天马上就有个会议,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晚上回来,想吃点什么?我回来给你做。”
“那还是真是有劳江先生了。”沈时的语气怪怪的,明显是很不满意他把自己囚禁起来的态度。
“别给我阴阳怪气的,晚上在回来收拾你。”江玦黎淡然地抛出这一句话,对着镜子打理了一下自己堪称完美绝伦的身材和容貌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沈时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模样,脸颊流露出红扑扑的色彩,过了好久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低下头来轻轻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庞,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看到江先生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的感觉那么明显,似乎是真的,她对江先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
江玦黎走后,沈时一个人在医院里无聊地看着电视,看着看着有些犯困,却不想再让自己睡午觉了,否则晚上又要失眠,于是,她披上一件外套就要下楼走走。
“沈小姐请留步啊,江先生说了,您现在还不能下楼。”保安迎了过来微笑着对沈时道。沈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抬起头看着他,声音里都透着不满:“我就下楼去逛一逛都不行么?”
那保镖显然一副忠心耿耿地模样:“抱歉啊,沈小姐,江先生有令要严加看管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实在不行,您打个电话给江先生,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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