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心,似乎贪恋着独属于他手心的那一份温暖宽厚。她脸色红润,有些难受地把脑袋偏到一边去,却让江玦黎看着着实疼爱心疼极了:“很难受么?”
沈时浅浅地嘤咛一声没说什么,枕着枕头睡的舒服极了,似乎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一直心心思念的人一直守候在她的身边吧。
江玦黎看着她睡着后许久才回过神来,浅浅低头叹息一声,关切地把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后,转身起身走出了病房。
“就这么走了吗?不留下陪陪她?”一直守候在外面的秦如风无奈地抱臂,看着江玦黎离开时凝重的脸色,知道他是在拼命隐忍着自己的情绪。江玦黎淡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后,抿了抿唇瓣,留下一句:“照顾好她。”
“切,你每次都这样,真的忍心把她交给我吗?万一哪天我又头脑发昏,像今天这样带她出来喝酒呢?”秦如风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脑袋疼,低头微微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略显无奈地道。江玦黎头也不回地离开,脸色清冷无比:“她的身体状况出问题了,那我必定那你是问。”
“你这男人……”秦如风有些头疼地哀叹了一声,摇摇头,满脸尽显无奈,“难怪连沈时都受不了你的个性,你这个男人简直太霸道了。”
江玦黎抿唇没说什么,转身拎着包就要离开。
“这么晚了,你在病房里睡着吧,我去睡里卧。”秦如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喊住了即将离开的江玦黎。江玦黎的脚步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多做停留,只听他声音淡然地道:“不必了,如果被沈若初发现我总是夜不归宿的话,她会起疑心。”
“你担心沈时再次被受到牵连?不会的,有我在她身边……”秦如风刚想说有他在,沈时没问题的,谁会江玦黎突然脸色严肃地转过头来看向他:“我不想听到这种绝对的愚蠢的话,之前我们也是认为自己能够保护她,可是结果呢?却让她伤成这样,终日只能在医院里呆着。”
秦如风淡然叹了口气点点头,微微低下头没说话了。他知道沈时的病是江玦黎心里的痛,所以也没说什么,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江玦黎面前。
隔日,沈时很晚才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一阵刺刺不休的痛。她倒吸了口凉气,“哎哟”了一声坐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回头看向坐在一边安静吃早饭的秦如风。他倒是精神好得很呢,一点都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宿醉而影响到什么。
“醒了?”秦如风一个眼神透递在她的身上,然后缓缓回过头低头继续吃饭。
“嗯,脑袋好疼,都是昨天晚上一时兴起喝太多了的缘故。”沈时低头吐了吐舌头,没办法,谁让她的酒瘾一上来谁都拦不住。
秦如风微微笑着看了她一眼,低头指了指桌上一圈清淡的早饭:“醒了就过来吃饭吧,汤粥都要凉了。”沈时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翻身下床。
“对了,昨天晚上在天台上……我睡着了?”在洗漱的时候,沈时揉了揉眼睛,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向秦如风。
秦如风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先不要告诉她昨天晚上江玦黎来过的事情,毕竟那也是江玦黎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吃饭:“是啊,昨天晚上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倒感觉还好,就把你带回来了。怎么,你连我抱你一下都介意么?”
“那倒没有。”沈时尴尬地笑了笑,摇摇头,“我还以为昨天抱着我的是另一个人呢,总觉得有股很亲切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何种感觉。”
秦如风眼神认真地凝视着她,似乎试图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不过很遗憾,她似乎并没有想起昨天晚上的人就是江玦黎。秦如风淡然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沈时,你别想太多了。昨天晚上的确是我一个人在,没有别人。也许是我们相处惯了,你习惯了我身上的味道而已吧。”
沈时自然没有多起疑心,更不会想到现在一定在忙着婚礼的江玦黎会来到她的病房。收拾洗漱好了,吃过了早饭,正好贝蒂前来拜访了。
“好几天不见妹妹了。”沈时脸上流露出惊喜之色,拉住贝蒂的手神情流光异彩。贝蒂每次被她这么热情地招待着,心里其实怪不舒服的,如果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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