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步、两步、偷偷溜到他身边去。
“傅医生, 你要不要洗澡?”
傅星河眉头轻轻拧起来,刚下肚还没消化的食物, 似乎有奇妙的作用, 像吞了一团炭, 在他肚子里烧了起来。
“林天, 你往汤里放了什么。”他目光锁住林天, 低气压开始往外扩。
林天愕然, 傅医生这就发现了?“就……中药,”他在傅星河的目光下抬不起头, 眼神触地, 支吾了几声,“牛鞭……鹿鞭、鹿血、鳖什么的……”
傅星河眉头拧得更紧了, 按林天这个乱炖法,那汤煲一天了,有多补多上火可想而知。
他还喝了好几碗。
林天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低头不语。
傅星河看到他手都攥紧了, 燥热中, 他的低气压无声地散了。他想, 假如这个人不是林天,他可能会把人丢出去。
过了几分钟,林天忍不住了,抬头看他, 声音带着着急, “你生气了吗傅医生?”
“没有。”傅星河的声音变得更低了, 呼吸变得很重,身体上的反应大的让他没法抵抗。
林天睫毛颤了两下,“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我气。”他还没意识到那汤有多厉害,嘴里认错道:“我下次……下次不这样了,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你要是不想做,我们去浴室,我可以用嘴……”他咬了咬嘴唇,试探性用手碰了碰傅星河。刚刚触上去,林天就被他的体温烫了一下,傅星河神色里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味道,他神情隐忍,似乎是不想要任何人触碰他。
林天手烫的收回去一瞬,他鼓起勇气,隔着衣服摸他的下腹。
傅星河攥住他的手,“林天。”他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落在林天发红的脸孔上。
“你真不该给我下药。”
林天不由自主抿紧唇,嘴里又要道歉,傅星河拽着他,把他拽到跟前来。他坐在沙发上,浑身都绷紧,有股炽热的爆发力。傅星河对着他的耳朵低哑道:“我可能会干`死你。”
“!!!!”
林天面上腾一下热了,“傅……傅医生,你……”
一滴热汗从傅星河鬓角滚进衣领,他攥着林天手臂的力道很大,下颌绷紧,“帮我解裤子。”
在家里,他的家居服通常都很宽松,很好脱,林天的手慢腾腾地伸到他的裤腰,心里还处于不可思议中。
傅医生说要干`死他!
林天激动的简直要扑上去了。他觉得比起傅医生,自己要更像饿狼一点。
给傅星河脱裤子时,林天刚开始慢腾腾,后来动作里有瞒不住的急躁,傅星河什么也不做,任由林天动手把他的裤子垮到脚踝,然后他脱了自己的上衣。
“内裤……也,也脱吗?”他吞了口唾沫。
傅星河颔首道:“不脱怎么干`你?”他语气极其平静,和他平时说话没什么不同,声音低几度,也热几度,光是听他的声音,林天就已经不行了。加上傅医生说那样的话……林天耳红心跳起来。
他慢慢又把傅星河的内裤给褪下来,眼睛往下一瞥,就移不开了。傅星河倚靠在沙发上,对眼睛发直的林天道:“你把衣服脱了。”
林天轻轻地嗯了一声,就站在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
楼上那家的小男孩又开始拉他每日不断的大提琴练习曲。
林天身材很有料,见者行动,属于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傅医生不脱衣服就显得很有肉了。
虽然他俩身高差不多,体重也差的不远,但体格确实有差距。
傅星河眼睛微眯,盯着他瞧。林天有点儿害臊,虽然他已经摸过傅医生那里了,还吃过,傅医生也帮他解决过很多回生理问题了,但是这样赤诚相待,是头一回。
客厅灯亮,从上方打在林天松软的头顶,他的肉`体上。
林天站了一会儿,发现傅医生只是不发一言地盯着他,并没有要干死他的意思。
他着急道:“我们就在客厅吗……还是去浴室,床上还是……?”林天给他提供几个场景,他一早在脑子里模拟过,包括厨房的流理台,书房书桌,露台,冰箱旁。他觉得自己无形之中仿佛暴露了什么,不敢多说,嘴里道:“我去拿套……我买了的。”
他浑身光着就跑进卧室,翻找出套和润`滑剂。
他自己在家试过这个润`滑剂,自己用手扩张一会儿,就湿了。见傅医生还没进来,林天躲进衣帽间,背对着镜子自己做扩`张。他没经验啊,只能大概用手指沾着大量润滑剂松几分钟,手指能进去是一回事,傅医生那个就……林天咬紧唇,心里只有紧张,竟然一点害怕也没有。
他一点不害怕自己被捅`坏,反倒觉得那么大肯定很舒服。
他咕咚吞了口口水,听见傅医生进来的脚步声,林天从衣帽间出来,然后坐在了床边。
(和谐**好,欲上车先看作话!)
于是傅星河就这么干了他整整一夜,半夜才睡上。
林天腰不酸,傅星河射`在了套里,然后换了好几次套,每次都让他爽上天。
做`爱这样的事,他这会儿才明白,应该是和爱的人一起做的。
傅星河第二天还要上班,林天老早就醒了,他发现傅星河又硬了,是晨勃。
林天果断地钻进被子,舔了他一会儿,他昨天做了那么久,现在还有点松,林天抹了点润滑就坐下去,也没给傅医生戴套,扶着他的腰开始上下起伏。
傅星河醒了,林天羞嗒嗒地跟他说早安,“我中午去医院给你带饭,你休息室那床我试了,没有声音的……”
他抓过手机,发现时间不早了,“林天……我要迟到了。”
林天眨眨眼,“不是还有半小时吗。”
“你觉得够?”他坐起身,揽住林天的腰,把他抱起来走到卫生间,他把林天放在洗手台上,边干活边往电动牙刷上挤牙膏。
林天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手也挂在他的肩上,电动牙刷发出嗡嗡声,薄荷味儿从傅星河口腔里散出来。
他手上动作闲适,和腰发力的律动速度全然不同。
在卫生间折腾了十分钟,林天才想到要做早餐的事。
他什么也没穿,往脖子上套了围裙就开始熬粥,傅星河穿好衣服,进厨房后看见他那副模样,就拉开裤链从身后抱住他。
傅星河没有迟缓地顶了进去,林天双手撑住流理台的边。
眼看着要迟到了,傅星河才从衣架上抓过长风衣套上,拉上裤链,扣好扣子,他那里还是膨胀的,只能用风衣挡了。
林天怕他难受,还想跟着去的,“开我车,我车空间大,我弯腰给你口……没人知道的。”
傅星河瞥了也他脖子上只挂了件围裙的模样,拿了车钥匙,“不用。”他快迟到了,开到医院得十分钟,到了就开始查房,看病例,没时间和林天躲休息室里腻歪。
被拒绝的林天只能在家里自娱自乐。
公司事情不多,他全权交给了大刚。刚过九点,秦韵的电话all过来,一接通就把他臭骂了顿。
秦韵是香港人,骂人用的粤语,一连串跟串烧似的。
骂了一通她才歇气,“你这个点不去公司你干嘛?找女朋友了?你堂哥说你这几个月只去过几次,你翅膀硬啦?!林天,我跟你讲你是要继承你爷爷公司的,你这么不争气让你堂哥给抢了家产怎么办?难道让他们捡便宜吗!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她语调尖利,电话里像是要哭了般,林天听见电话里传来了林翰海的声音,他安慰秦韵道:“老婆别气了,怀着孩子呢,你跟那小子生什么气,来电话给我,我来讲。”
林翰海接手了电话,他走到偏僻点的地方,语气要比秦韵温柔点,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你妈怀孕了你不知道啊,你要气死她啊,你不去公司是找女朋友了?带回来我们看看,不行我给你安排。”他苦口婆心道:“你啊,别在什么情情爱爱上花功夫,现在女孩儿多好骗啊,你每个月给点零花,让秘书哄着就行了。多长点心,好生工作才是真的。”
“爸爸没本事,你爷爷喜欢你,他最近身体大不如前了,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你这个时候还掉链子。”
他说的煽情,林天听的面无表情,他心里甚至有股现在就和林翰海出柜的冲动,但他有点儿害怕秦韵因为这个消息动胎气。
林天的爷爷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一生经历堪称传奇,他的家产惊人,是中国最富有的几个人。连着十年,他都在福布斯排名进了百,前些年还上了彭博市场的杂志封面。
林英泰除了经营房地产的英泰集团,旗下还有好几家赌场,光是这些赌场就让人心知肚明,他的身家绝对比表面上的数额多几倍。
毕竟赌场可是洗黑钱的好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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