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折腾,甚至和萧光在泥泞中打了一架,画卷大部分还是完好,这制作画卷的材质确实不差。
他从头到尾再扫了一遍,十一处红线经络他已经是牢记脑中。
当日木神君死的莫名奇妙,杨宁也没有多想,但是如今细细想来,心里隐隐知道,木神君之死,应该就与**神功大有关系。
木神君武功极高,自己与他相比,就像一只绵羊和一头老虎,最后老虎死在绵羊手中,看似匪夷所思,但这其中必有缘故,而唯一的可能,也就只能是**神功。
他心里也记起来,木神君以内力侵入自己体内之时,自己万般无奈之下,顺着肩头那条红线将内力引入丹田膻中穴,而这很有可能就是致死木神君的根源,也便是说,自己当时稀里糊涂已经使出了**神功。
他还记得木神君当日疯癫之时曾怀疑**神功是假的,而且后来还自称是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得到这副画卷。
从后来的端倪来猜测,这副画卷很有可能是出自五毒宫,木神君从五毒宫不知以何手段得到了**神功,却被五毒宫的人尾随追杀。
只是木神君习练**神功之后,身体似乎发生了变故。
杨宁心里疑惑的却是木神君既然修炼过**神功,难道不知道**神功的玄妙,又怎会轻易死在**神功之下?
自己只是记住了画卷上红线经络的流向,但在危急时候,却又怎会那般容易便使出了**神功?难不成自己模模糊糊之中引导内力顺着经络进入丹田膻中穴,便是**神功的法门?
他心中诸多疑问,一时间却也难以解开,只是却也知道,自己手中这**神功画卷恐怕是个祸害。
五毒宫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鸟,他们既然能够不惜一切代价追拿木神君找回**神功,那么就不会轻易放弃,这副画卷留在自己手里,也难免不会被人看到,反正自己对其中的经脉流向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也没有必要再留在手中生出祸端。
抬手正要将画卷丢入火堆之中,却又想到木神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从自己手中夺回画卷,按理说木神君对画卷上的经络走向也一定是了若指掌,却还要拿回画卷,难道是因为这画卷之中另有蹊跷?
杨宁忍不住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又检查了几遍,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蹊跷,又想着木神君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所以才要从画卷之中找出解救方法,自己并没有修炼这**神功,自然不会走火入魔。
反倒是留下这画卷,万一被自己看出什么名堂,修炼起来,像木神君那样也疯疯癫癫可就了不得。
既然是祸源,还是早了早好,将之消灭在萌芽状态。
他本就是个洒脱之人,将手中画卷丢入了火堆里,很快,整幅画卷便在火焰之中化为灰烬。
画卷被焚,杨宁倒是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轻松,暗想只有木神君知道画卷在自己手中,不过唯一知情人如今也已经死去,再加上画卷被焚,自己手中没了此物,天下间便再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自己与**神功有过接触。
靠着石台合上眼睛,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子,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起来,向萧光看过去,这小子脸色红润不少,看上去睡得倒是很踏实。
杨宁起身来,到了门口,伸了个懒腰,不远处就是那片青葱竹林,风雨已经停歇,雨后的竹林上空漂浮着一层雾气,氤氲霭霭,宛若缥缈仙境,当真是美轮美奂,随风而来的竹香混合着雨后泥土的气息,却也是让人浑身通泰。
杨宁心情顿时大好,随即想到马匹走失,又只能徒步向京城方向去,有些丧气,回到祠堂内,火堆早已经熄灭,杨宁在萧光身边蹲下,见他依然闭着眼睛,轻声道:“姓萧的,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算是仁至义尽。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留在这里耽搁,不管如何,接下来要靠你自己,只盼你能够转危为安。”叹了口气,自语道:“本想找这小子要些酬劳,看来也是不成了。”
他站起身,正要离开,却听萧光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里?”萧光竟然已经醒过来。
杨宁一怔,低头看了一眼,立刻笑道:“你小子醒过来了?我还当你再也活不过来。”
“我若是死了,你不就白忙活了?”萧光有气无力,已经微睁开眼睛,“是你救了我?”
“废话。”杨宁翻了个白眼,“我说萧光,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小子必死无疑。这样吧,看在大家相熟的份上,你随便给个几百两银子,要是没有现银,可以用什么珠宝饰品抵偿,这总没话说吧?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身上什么都没有吧?要真是那样,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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