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薰陶的。”
柳知白轻轻摇头,她当然知道柳知白是与众不同,但很多时候,不是薰陶就可以的。
李晋本身得具有那样的心胸才可以,不然就是再怎么薰陶也就那样。
“你这玉如嫂子,看着可不简单啊!”柳知白不再纠结那个问题,而是感叹起李晋的嫂子来。
李晋很认真地点头说:“是,我玉如嫂子是我们村里最好的人。”
柳知白好奇地看着他说:“我怎么感觉你跟她好像很亲?”
李晋一滞,然后说:“我父母走得早,后来爷爷又去了。没有叔伯,倒是有个姑姑。但是这个姑姑对我不闻不问,爷爷走的那年,我就以为自己无处可去了。后来是玉如嫂子把我亲手领进了她的家门,那时候她多年轻啊。你可能不会体会到,当你走投无路时,有个人牵着你走进家门是怎么样的一种体会。”
柳知白默然无语,然后轻轻说:“我听说,建小学是她的梦想?”
“没错!”李晋点头,面沉如水,“我这嫂子,一生好像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想过。村里人忌妒她长得漂亮,而且知书达理,背地里叫他俏寡妇。之前小学没有老师,玉如嫂子便去上课。但是村里人不让,说她是个寡妇,而且又是女人,会对学生不好。要不是老校长李建民坚持,只怕嫂子连老师都做不成。”
柳知白又是一阵沉默,的确,对于她这种身世的人来说是根本就体会不到这种日子的艰辛。
“可是好笑啊!”李晋淡淡一笑,“谁能想到,兜兜转转,一心想着为他们子女着想的人,却是他们平常背地里叫的俏寡妇。”
“她的确是很伟大。”柳知白默默地给了萧玉如一个评价。
“是,多少人能做到她那样。以前,我只要听到谁叫她俏寡妇便会冲到他们家去打架。哈哈,也真是,小时候虽然打不过他们,但是我能去砸他们家门。久而久之,他们就怕了我,也不敢在我面前叫她这个浑号了。”
“你可能在想,为什么我这么刁悍,这么不讲理,那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柳知白听到这里,突然就是一笑,认真地说:“我从来没有认为你很不讲理,我只是认为你很刁悍。从你那天在咖啡店扇了那个家伙一个耳光起,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李晋马上就想起了自己和柳知白第一次见面的情况,“那个家伙应该是你相亲的对象吧。”
“家里人介绍的,家境良好,自己也在好地方发展,于是就让我去跟人家见一面。”柳知白淡淡地说。
李晋哈哈一笑,然后摇头说:“别怪我嘴欠,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穿上西装就以为自己不是癞蛤蟆的人了。”
柳知白闻言噗嗤一声就笑了,“你嘴可真欠!”
李晋也是一笑,感叹说:“其实我当时也就是看他不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然后再一看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能跟这种人相亲呢,于是我一火之下就给了他一个耳刮子。啧啧,还没问你后来怎么收场呢?”
“打了便是打了,难道他还能将我怎么地?”柳知白声音淡如菊,话语却是霸气涌现。
李晋扭头一看,看着貌美如花的柳知白,拍方向盘大叫:“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