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事儿可能怨我!”萧晋夸张的轻叫了一声。
马建新抬起头,一脸茫然。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叔叔问我工作上的事情,”萧晋继续道,“我就随口多说了几句自己支教的地方挺落后和贫穷的,没想到陆叔叔记住了,还连累了马县长,实在是对不住了。”
马建新一呆,随即便大笑起来,摆手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事儿可怪不到萧先生头上,你说的都是事实,即便这一次陆书记不提起来,以后保不齐哪次也会说起,这顿骂,我总是跑不掉的。”
“是啊!”萧晋假模假式的点头道,“来龙朔之前,家里长辈也曾告诫我说,陆叔叔是一位真正的‘百姓官’,要我别给他惹麻烦;今天见了一面,现在再听马县长这么一说,我才算是深有体会啊!”
“百姓官?说的太好了!陆书记确确实实是一位一心一意为百姓的好官啊……”
当官脸皮必须得厚,要是连肉麻的马屁话都说不出来,根本就没办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政府会议,因为那个已经不是马屁,而是歌功颂德了,更假更肉麻。
所以,马建新话说的真心实意,表情上看不出一丁点的马屁痕迹,萧晋却听得胃里一阵翻腾,之前吃下去的鹅肝都快要反刍了。
好在,马建新没有恶心他太久,拍了几句之后就又问道:“听萧先生的口音似乎不是我们南方人,怎么会选择来龙朔支教?”
“这个……不怕马县长笑话,”萧晋微微赧然的说,“支教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要真正吃些苦的,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一腔热血,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家里长辈不放心啊!
争来争去,最后结果就是我们都各退一步:我可以去支教,但必须到陆叔叔的治下来,也算是有个照应。
至于我的口音……”
说到这里,萧晋故意顿了顿,然后才接着道:“我老家是西北的。”
马建新闻言,瞳孔陡然急缩,赶忙低下头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住了,但心里却翻江倒海,激动地险些要跳起来。
西北萧家,那可是跟京城易家、岭南白家和东北杨家并列华夏第一梯队的大家豪门,虽然近二三十年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但只要那位开国元老还活着,就绝对没人敢有所轻视。
之前刚刚知道萧晋姓名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了,现在听他自己承认祖籍西北,哪里还会怀疑?
发达了!发达了!不管这个萧晋是不是萧家嫡系,哪怕只是旁支子孙,也是头大肥猪啊!怪不得原本名不见经传的陆翰学能突然调到龙朔来当书记,感情是搭上了萧家这条线。不行,说什么我也得抱住这条大腿才是。
这样想着,马建新强抑住激动,不动声色道:“应该的,说句我的身份不该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老话虽然偏激,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像萧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独自前往穷乡僻壤,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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