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人问道。
张德本笑笑,和声说:“先生,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们的车就停在你的地盘上,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另外,恕我直言,我千里迢迢赶来的目的是那个女人,而不是为了对你不利。”
那人想了想,似乎是被说服了,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手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又犹豫了下,最后一咬牙,开门坐上了车。紧接着,阿强和阿乐也坐到了前面。
“让我看看钱。”那人上车就迫不及待的身手要去摸张德本手里的皮箱。
“先不急,”张德本躲开,笑眯眯地说,“先生贵姓?”
“哎呀你烦不烦?我姓萧。”那人越发的不耐烦起来。
“萧先生,请你稍安勿躁!”张德本笑的越发亲切起来,拍拍皮箱说:“钱就在这里,它不会跑掉,鄙人只是想再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一切正常,那自然什么都好说。”
“你想问什么?抓紧时间,老子还有个局等着呢!”那人烦躁的翻个白眼,把耳后夹着的烟拿下来,毫不客气的点燃。
阿强见状想要说话,却被张德本用眼神制止了,只见他又呵呵笑了一声,说:“明白明白!第一个问题:梁喜春现在在哪儿?”
“在我家跟我婆娘在一块儿呢!”那人答道。
“她为什么不来?”张德本又问。
那人斜眼瞄着张德本,讥讽一笑,吐出一口浓烟说:“张老板,你是不是怕我拿了你的钱,却不给你人啊?”
张德本淡淡摇了摇头,说:“不见到你的妻子,我是不会把钱给你的。”
“那你干嘛总问梁喜春在哪儿?”那人突然就瞪起了眼,怒道,“不确定一下你们是不是真的诚心诚意来交易,老子怎么可能会让你们的人出现?还特么是生意人呢,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张德本眉梢一挑,问:“这么说,梁喜春是被萧先生给扣住了?”
“没错!”那人喷着烟雾点头道,“不扣住那娘们儿,老子怎么可能会一个人来?谁特么知道这是不是老子的哪个仇人给下的套啊?不过……”
说着,他话锋一转,又狐疑的看向张德本,接着道:“话说回来,我对张老板也很好奇。
按理说,我那婆娘的长相也就算是比一般稍稍强上一点,撑死跟城里高档洗浴中心里的小姐是一个水平的,你为啥会愿意花六十五万来买她,还千里迢迢的专程从岭南跑过来呢?
难道她是张老板的朋友或亲人?不对,要是这样,你也用不着花钱买了,老子是她老公,又不是人贩子,不可能拦着你们认亲的。
那到底是为啥捏?”
在他说到“亲人”两个字的时候,张德本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但瞬间就又隐去了,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我的事情,与萧先生无关。”
那人耸了耸肩,又吐出了一大口浓烟,无所谓道:“你爱咋咋地,哪怕是你把我婆娘买回去当猪给宰了卖肉,只要六十五万一分不少,老子都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