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当家的。”
“什么?我没听见。”
梁玉香咬了咬下唇,又提高些声音喊了一遍。萧晋却还不满意:“再大点声。”
梁玉香急了,泼辣的性子一上来,就将羞涩丢到一边,连声喊道:“当家的、当家的、当家的,听到了没有?满意了……唔……”
一个缠绵至极的长吻结束,萧晋看着双目迷离、娇喘吁吁的女人说:“以后就这么叫我,不准再改了。”
梁玉香强忍住身体对男人的渴望,推开他,转身一边向家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偏不!老娘想叫的可不是这个称呼。”
“你想叫的是什么?”萧晋追上去问。
梁玉香不答,只是脚步加快,不一会儿就来到自家门前,推开院门,跨进门槛,然后又转过身,用身体堵住要跟进来的萧晋,说:“别闹了,赶紧回去吧!明天我在家等你。”
“你先告诉我,你最想叫我什么?”萧晋执着的问。
梁玉香又咬住了下唇,红着脸踟蹰良久,忽然踮起脚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三个字,然后便飞快的退后,关上了大门。
“好吧!这个称呼确实比‘当家的’好很多,老子同意了!”
“赶紧滚吧!”梁玉香背靠着院门骂道。
萧晋温馨一笑,转身离开。听着他的脚步远去,梁玉香用手捂住胸口,没一会儿又捧住了脸,只觉得滚烫无比。
“梁玉香,想男人想疯了吧你?孩他爹这样的称呼都能叫得出来,还不知道要被他笑话多长时间呢!”
孩他爹,这个称呼既让萧晋感到意外,又在他的意料之中,同时,也再次刷新了他对梁玉香的传统的认知。
在那个女人的心目中,向男人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就是为他生个孩子。
说实话,这已经超出了“传统”的范畴,已经无限接近于封建礼教了,要是被外面那些中华田园女犬们知道,百分百会把她给钉到女性历史的耻辱柱上。
想起周沛芹曾说过梁玉香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好,萧晋就暗暗冷笑。
村民们口中最放荡和不要脸的女人,实际上却是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的极品好女人。这个秘密,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回到家,周沛芹迎上来帮他脱外套,脱到一半时动作忽然僵了一下,然后默默继续。
收拾好衣服,她又端来一盆热水,给他脱袜子的时候才看似随意的问道:“怎么呆了这么久?”
“跟熙柔说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一不留神就到这么晚了。”说完,不知怎的,萧晋又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玉香姐,跟她又说了会儿话。”
“玉香?”周沛芹问,“这大晚上的,她在外面做什么?”
“她……她说她肚子疼,想去找云苓拿点药,我帮她把了下脉,发现没什么大碍,给她按了几下就送她回家了。”
周沛芹闻言,身体明显轻松了不少,洗脚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轻柔起来。
可她却不知道,这会儿的萧晋却很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