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情的模样,支吾了好一会儿,伸手就拿过酒瓶,将自己的酒杯倒得溜边溜沿,然后双手举起,激动道:“萧先生,我想对您说的话,都在这里面了,敬您!”
说完一仰脖,一杯四十多度的烈性威士忌就被他一口闷干,豪爽的像个喜欢掏心窝子的齐鲁大汉。
萧晋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心里却很想吐。
这就是他更喜欢跟女人在一起的原因,女人起码好看,不管怎么动心机,至少视觉上能赏心悦目。
著名官二代贾宝玉就曾说过: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见了男人便觉浊臭逼人。
实乃至理名言。
“你刚才说邓睿明虽然在金钱方面十分谨慎,”陪着喝了半杯酒,萧晋又正色道,“但为人却还是跋扈冲动的,这样的性格,肯定没少干缺德事儿吧?!”
陈康安神情一整,立刻就明白,这才是萧晋今天见自己的真正目的,也是他准备对付邓兴安的真正切入点。
在如今的反腐浪潮之下,越大的官,就越不敢在金钱方面犯浑,想在经济问题上干倒谨慎到变态的邓兴安基本没有可能,唯有从法和罪的角度入手,才有可能抓住他的小辫子。
思索片刻,陈康安回答道:“确实不少,单就我在龙朔呆的这三年多里所见,邓睿明所干下的无良事就不下十几起。
不过,凡是他亲自动手的,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伤人案,就像那次打伤耗子一样,不说那些受害者愿不愿意指认他,就算全都站出来了,恐怕也只能对邓兴安造成一点影响,应该还不足以将他彻底扳倒。”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邓睿明干的坏事虽小,咱们就一点一点的攒,总有一天能从量变到质变的,不是吗?”
“嗯,萧先生说的是。”陈康安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在我刚来龙朔的时候,曾经听到过一个传闻:邓睿明有性虐的癖好,而且下手很重,有一次就不小心将一个姑娘给活活掐死了。
事后他母亲花了八十万找了个人替他去警局自首代罪,因为属于误杀,再加上自首情节,那人被判了五年,现在应该还在监狱里。”
萧晋眉头一挑,问:“这传闻可信吗?”
陈康安想了想,说:“他母亲做的手脚很干净,我当时没查出什么来,但据我对邓睿明的了解,觉得应该可信。
因为他确实有性虐的癖好,也曾经差点儿将一个陪他玩儿的女孩儿给打死,那次还是因为另外一个女孩儿认识我,发现不对及时给我打了电话,才没酿成惨剧。”
萧晋蹙眉沉思片刻,又问:“那个替他坐牢的人的身份、来历、以及家庭情况,你都没有查出来?”
陈康安摇头:“没有,当时我也以为能够拿到一个可以控制他的把柄,可前前后后投入了近五十万,却什么都没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