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不好了还要被上头责骂,谁愿意没事儿找事儿!
那剩下的,就是遭受惊吓,但是没有受伤的人了。
而在这些人当之中,能够从火灾中受益的,自然就是那个因缘巧合、奋不顾身地救了贞慧郡主,从而得到汾阳王派人致谢的中山伯世子!
妈了巴子,就知道是李景那只坏鸟儿搞的鬼!他倒是攀上大树好乘凉了,害得自己钱财尽失,与人做白工意图东山再起!
胡老板心中愤愤,恨不得现在就上楼揪过李景暴打一顿。
当然了,那是不可能的,身份悬殊啊……
胡老板又恨又愁,满怀期冀地看向冯淑嘉:“那不知冯姑娘可有证据?”
“这么久了,你们店里又从里到外的大翻修,就算是有证据,也早就被你们自己掩盖毁掉了。”冯淑嘉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胡老板悔得肠子都青了,谁让他着急东山再起来着!
不过……
胡老板深呼吸两口,从愤恨后悔中清明不少,看向冯淑嘉的眼睛充满着探究:“冯姑娘如何知道的真相?又为何……”
“为何告诉你吗?”冯淑嘉笑道,眼底闪过一抹狠厉,“自然是不想负心人旧事重演,荣华富贵了!”
负心人?
胡老板皱眉,旋即便又松开了。
是了,那位中山伯世子,听说之前和武安侯府的堂姑娘关系亲近,两人都曾经来自家店铺买过香料……而那位堂姑娘,在年前被武安侯夫人遣送回了乡下老家……
哦,冯姑娘此举原来是替姐不平,行侠仗义啊!
胡老板捻须恍然,安慰冯淑嘉道:“冯姑娘姊妹情深,实在是让人佩服,可敬,可敬啊!”
冯淑嘉心中冷笑,多亏得冯淑颖怕李景抛弃她,更怕将来嫁给李景之后,落得个抢夺妹婿的恶名,多次故意和李景一起出现在人前,并且散布一些暧昧不明的消息,才让她这次能如此轻易就解开了胡老板的疑惑。
她永远不会忘记,前世冯淑嘉得势之后,曾经指着香炉里廉价的燃香讥讽她:“呵,世子爷就给妹妹用这种几个铜板一大捆的燃香啊,真是刺鼻难闻……可没有我屋子里的沉水香好闻。对了,你知道吗,在你认识世子爷之前,他就跟我说过,东直大街上的胡记香料行的燃香不错呢……”
“胡老板过誉了。”冯淑嘉笑道,“至于如何知道的,那么凑巧,我当时就在附近,恰好看见凶徒故意引燃了一角花灯。”
当时她是在胡记香料行扎设的敦煌飞天的花灯彩楼附近,但是没有看见李景是如何行凶的。
但是这并不重要,她只要让胡老板坚信就是李景纵火牟利就行了。唯有如此,胡老板才会信她的话,引蛇出洞,揪出李景。
“所以,现在胡老板要做的,就是放出消息,让对方自乱阵脚……”冯淑嘉顿了顿,又笑道,“不过,显然胡老板已经在这么做了,就不用我再班门弄斧了。”
胡老板混迹商场多年,心眼多了去了,用计何须她指点。
胡老板忙拱手笑道:“哪里哪里!冯姑娘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