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起初合作的时候。”Yvonne一刻都没有卖关子,甚为得意地回答道:“有一次他们在我哥餐厅吃饭,我哥提取了他留在餐具上的指纹。干掉那帮南美人之后,我哥就命人把他的指纹拓印到凶器上和案发现场,还有他的鞋印。”
原来是那次!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以为只是平常的吃饭谈事,翟靳却在那时就已谋划要害楼少棠了。
所以,即使没有南美人这件事,翟靳也会给他制造其他的谋杀案,楼少棠最后怎么都逃脱不了杀人的罪名。
好阴狠!
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我双手紧紧掐握住椅背,指甲深深陷进真皮里,仿佛椅背就是翟靳的脖子。
电话里,Yvonne的叙说还在继续,“其实,我哥原本没打算这么对付他,怪只怪楼少棠对我哥先下了狠手。”
乔宸飞似是意外地愣了2秒,问:“怎么说?”
Yvonne没有马上回答,一声碗勺碰触的清脆声响起。
应是她把勺子放回到已被喝空的汤碗里。
“还要吗?”乔宸飞问道,“再给你倒一碗。”
Yvonne愣了几秒,她一定想不到乔宸飞今天会这样体贴关切她。
“不要了。”
她声音微微有点抖,应是有些激动,我想。
“那你带回去喝。”
乔宸飞话落,随之电话里响起保温壶被推动的声音。
Yvonne不言语。
“刚才说到哪儿了?”乔宸飞把话题转回来,故作忆起来般,“哦,楼少棠对你哥先下手。他对你哥做了什么?”
“他把我哥在南美所有毒榀和军伙交易的渠道全都掐断了,还协助国际刑警捣毁了我们很多个制毒工厂,破坏了好几起军伙交易。我们不仅损失惨重,我哥也因此和那帮南美人结了仇。他们暗杀了我哥好几次,都被我哥躲过了,但我哥身边的2个最得力的助手却丢了命。”
Yvonne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沉重,还有对楼少棠的愤怒。
乔宸飞轻笑一声,“楼少棠倒是有这能耐!他下起狠手也绝不手软的。”他似是嘲讽似是夸赞地说了句。
我皱紧眉头。这些事我从没听楼少棠说起过,突然想起得知宝宝是翟靳的那天,楼少棠和翟靳大打出手后说的那番话,当时很疑惑,此刻想来应该说的就是这些事了。
疑团解开,但我却毫不意外,这的确是楼少棠的行事作风。因为早已习惯他对我的温柔与宠爱,他对付对手的狠辣手段我都快忘了。
“那又怎么样!他再狠,最后还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Yvonne不屑地一嗤,说:“那帮南美人因为杀不了我哥,最后不得已对那个女人下了手。”
说到这里,她讥诮地笑了声,“楼少棠他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女人因为他遭了殃,不仅被注射了毒榀,后来还被我哥上了,现在又怀了我哥的孩子。这顶绿……”
“什么?涂颖的孩子是翟靳的?”乔宸飞故意装的很震惊的,打断她话。
应是没料到乔宸飞不知此事,Yvonne一下噤声。
我也气息渐弱,不发一声。
不是故意不说话,而是Yvonne的话如一把利刀,将我本就重伤的心又割划开一道血口子,疼得呼吸都变困难了。
乔宸飞望着我,眼里充斥着心疼。
“小颖。”
他开口刚想安慰我,只听Yvonne的声音又起:“原来你不知道!”
她呵笑一声,口气瞬变得极尽嘲弄的,“你最亲爱的、圣洁的小颖怎么没把这丑事告诉你?”
“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不介意她的讽刺,乔宸飞把戏演到底,严肃地问。
“还能怎么回事?她和我哥睡了呗,还不幸怀了孕,之前她一直以为孩子是楼少棠的,没想到却是我哥的。”Yvonne轻笑,幸灾乐祸的。
乔宸飞马上问:“你哥怎么知道孩子是他的?涂颖和楼少棠不可能会告诉他。”
我心一凛,这个问题也是一直以来闷在我心里的一个巨大的问号。
我屏息,凝神静听。
“那天我哥去商场给那女人买东西碰到了她,那女人不小心把病历掉在了地上被我哥捡到了,他看见了上面写的预产期就来问我,她是哪天受孕的?我告诉了他,然后他就猜测这个孩子有可能是他的,就去调查。得知楼少棠和那女人去做过DNA检测,而且楼少棠还把报告做了假,所以他更加肯定了。后来,他又拿自己的样本去做了检测,最终确定孩子就是他的。”
原来如此!
我震惊万分,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脑海里当即浮现起那天的情景。
那天在母婴店里,翟靳抓住我手不让我走,我甩掉他手时肩上的背包滑落下来,当时我没注意到包链是开的,病历应该就是那时掉出来的。难怪回家后我怎么也找不到,我也从来没往这处想过。
天意!这真的是天意!
我紧咬唇瓣,内心说不出的滋味,有痛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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