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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婉勉强地说:“我……说……不了话。”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莹润的一双妙目,露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吕望舒看着浑身一动也动不了的佳人,心头火热。只觉得那双眼睛,让他浑身都软了起来。
“对了,说不了话,有什么个意思,扫兴。”
吕望舒把人叫上来,拿了一包解药过来。
“罗嗦个什么劲儿,本公子还制服不了个小娘们?”
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吕望舒才给陆清婉灌下了一杯酒。
好一会,陆清婉浑身才恢复了知觉,血液顺畅了那一瞬,只感觉麻麻地疼了起来。
徐凌一脚冲对面的船踢了过去,整个船身晃动了好一会。
里头钻出来个龟奴。
“怎么了怎么了,哎哟,哪家的公子,这样折煞小人。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葛嘉从自己的这一条船上跳到了那条船上,徐凌探了头去看,他清冷的脸,愈发的黑沉了下来。
“不是这一条。”
“急死个人了。这大晚上的哪里去找吕望舒那龟儿子的窝。”葛嘉咬着牙说。
徐凌已经走回了原来的那艘船,继续命船夫开行。
葛嘉说:“人都不见了快一天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徐凌如冰的目光扫了过来,葛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爷、爷是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哎——你瞪爷干嘛、你、爷说得难道不对吗?”
“好吧好吧,爷听说那吕望舒实际上是个兔爷。对女子厌恶至极,指不定没有你想的那么……”葛嘉说。
“闭嘴。”徐凌凉凉地望了他一眼。
徐凌又发现了一条船,他赶紧令船夫靠过去。
这大晚上的,江上即便灯火通明,但全徐州大大小小若干的船,何止这些,找寻起来何等的困难。葛嘉自己口头上安慰着徐凌,但是心里却已经知道找到的希望渺茫。
“若是逆水而上,按最快的速度,也不可能越出内河段……最慢,在船静水中的速度……”徐凌脑子快速地推想着。
“吕望舒这人如何?”
葛嘉说道:“反正是个兔爷的这件事情,瞒过了他亲生的爹娘。你说呢?”
大胆、出乎人的意料却又遮遮掩掩。敢用流连花丛,夙眠柳巷这样高调地方式,来遮掩自己的隐秘……
徐凌沉声吩咐道:“船夫,沿着来时的路,退回去。”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徐凌让船夫停靠在岸边,向葛嘉看过去:“你们、都下船。”
他说完之后便独自一人撑了船远去。
葛嘉愣愣地后知后觉地吼道:“你大爷的,徐子嘉你过河拆桥的功夫比你葛大爷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