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劳。”男人温声道,漆黑的眼眸闪过了一抹隐约的意味。
陆清婉回到了城中的陆宅之后,解开了发,沐浴了一番。温水洗凝脂,脸颊愈发地粉灿了几分。水蒙蒙的眸子跟氤氲了一层雾气一般,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柔软。
袁妈妈自打自家姑娘成了亲之后,便被调回了城里。隔了好久的一段时日不见陆清婉,只觉得她更妍丽更生嫩了几分。整个人如初初绽放了的花骨朵似的,半开未开。
她听说自家姑爷懂得怜惜姑娘,还未碰过她。但是夫妻俩的,精力旺盛,总难免有那么几分擦出火的时候。是以她觉得眼前的姑娘这般半是青涩,半是妩媚的模样,无比的正常。
哪里知道,那是因为陆清婉芯子里早就知晓了情事的缘故。实际上除了新婚之夜,男人半步都未曾逾越雷池。只在言语上流氓了些,喜欢捉弄人。
陆清婉擦干了头发,换了一袭绛紫色的对襟芙蓉裙,鸦羽般的乌发,直直地披散于腰间。她挥散了房内的仆人,自己从压箱底的匣子之中掏出了一堆的房契地契。
不过薄薄的数十张而已,但翻着数之时,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这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就靠着自己的双手,挣来了这些数百亩的田地、三间铺子、一个庄子以及……徐州的两个宅子。眼下的这些契子,着实也让她不得不感慨。
徐凌等小姑娘沐浴完了之后,便推开了门,视线落在了半跪坐于床上,蹙着眉头摸着一只小匣子,似是沉思了半晌。
她见了他之后,展开了笑颜,冲他招了招手道:“相公过来。”
徐凌便走了过去,他看见小姑娘咬了咬唇,将手里的小匣子递给了他,轻声地说道:“这便是这些年小婉攒下的东西。”
徐凌打开了匣子,捡起了一两张来看,诧异地挑了挑眉,抿唇道:“小婉何意?”
小姑娘淡淡地笑了笑,冲着他推了推匣子,说道:“小婉知日后相公必定大有出息,这些产业记在相公的名下,日后……”她咬了咬自己粉嫩的唇,继续说道:“也能方便些。”
且不论日后,男人还能不能考得上进士。便是如今的举人功名,也足够免除不少的赋税了。而……日后商人地位轻贱,这些田产庄子缴纳的苛税更不知得要翻多少倍,重得几乎没有什么利润可言。挂在他的名下,只会更好。
举人不用纳田产赋税这一点,徐凌自是清楚的。但……小姑娘也不像是缺钱缺得交不起赋税,更不是那等为了避税甘愿将产业悉数转移到别人名下之人。
徐凌戏谑地道:“记在子嘉的名下,自然无碍。只是小婉不怕子嘉哪一日将你的东西全都私吞了,自己带着小石头睡大街么?”
陆清婉瞥了男人一眼,没好气地说:“若是如此,小婉也只能认自己眼瞎了。趁机把相公的银子卷走,带着石头也能把日子过得滋润。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回头小婉同样地也能悉数挣回来。”
她说完之后,瞪了男人一眼,双颊粉灿晕红,显然是被男人气得不起。
“相公若是愿意,明日小婉便请人来公证,将这些地契田契过到你的名下。”
徐凌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轻轻地啄了啄她鼓起的粉嫩的唇,眉眼含着笑意道:“小婉这般一直乖乖的,子嘉自然不会舍得伤小婉毫发的,嗯?”
她身上充满了刚刚沐浴之后的清香,带着一股淡淡的馨甜味。半湿的发披在腰间,衬得一张小脸愈发地白皙水嫩,加上一对儿盈盈欲滴的眸子,将妩媚却也清澈干净到了极致的这两种矛盾,很好得融于一体。
挑起一绺发,湿软软的沾衣欲湿。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捧来一方干燥的毛巾,给自家媳妇擦掉了发梢多余的水汽。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一寸寸地给她擦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