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要是来啦,我又得白干。郝健美也就是在心里腹诽,嘴上则说:“师父突然来不了,只好由我一人代劳。”
门卫皱皱眉头,这与林董交待有出入,想要说些什么?
郝健美自然是不给他费话机会,语气充满不满地说道:“想必林董事长向你交待的时候尚未接到师父的电话,要不要打个电话求证一下?”
门卫自然是不敢得罪林森林的贵客,赶紧放行,“郝大师误会啦,你请,你请。”
两分钟后,桑塔纳在一幢别墅前停下来。
恭候在门前的林森林亲自把郝健美迎进客厅。
不待林森林发话,郝健美就直入主题:“林董事长实在是抱歉,师父突然旧病复发不得不住院,这儿的事就只好我一个人来。不过师父也有过交待,要是林董事长不满意的话,可以另请高明,”这话合情合理,不至于不让人生病吧?
另请高明,说得好听,高明个屁,谁能高明过你师徒俩?象林森林这样的土豪用啥都讲究个最好,这也正是郝健美敢私自取代师父的原因。
虽然事先说好的给变了卦,林森林心里也是憋曲,只是事情急迫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是把不爽吞进肚子里,打着哈哈言不由衷地打断道:“瞧你说得,请啥呀,只要你来了就好。”
郝健美要的就是这话,立马回应道:“那我就当仁不让啦。”
一个小时后,郝健美先是在后花圈中央空地上把法坛架设起来,所谓的法坛实际上就是一张贴满各种纸符的案桌。
然后叫人把林森林那个中了邪的年轻貌美妻子余娜娜抬来躺在案桌前,她已让鬼怪折磨得不象样子。接着点燃案桌上三柱大香和两支大烛,再以燃着的一百零八柱香三十六柱烛将中邪者环卫,法事正式开始。
郝健美本以为与以往一样,把从车上带来的各种器材摆放好,然后守着法坛装模作样地作起法来,大把大把的钞票就会流进口袋里。什么鬼怪全都是骗人的,从来就没见过。
这次则是郝健美刚把只有自己能听明白的临时编排出来的咒语胡乱地念起来就暗自叫声不好。一声暴吼在其头顶响起,举目一看,一双大如牛眼的双目怒视着他,而且是长在一张如同幻影似的脸盆一般大小的模糊脸面上的牛眼。
郝健美倒吸一口冷气,长期以来以为鬼怪都是骗人把戏,原来真的有呀。真是应了那句话,久走黑路必遇鬼,这算是应验啦。双脚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来。
而那张幻影似的脸面突然变幻成牛头再次咆哮起来:“好你个郝健美,你我平时无怨今日无仇,你却为了钱想置我于死地。拿命来。”说罢张开大嘴对着他深吸一口。那张大嘴也随之变幻成巨嘴将其整个脸面覆盖。
直至此时郝健美才醒悟过来,傻站着发呆就是在等死,只有反击才能自保。赶紧拿起手中的宝剑仓促迎战,嘴里更是念念不断是叫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根本就不会法术的郝健美此刻只能把这句貌似着点边界的话当作仅有的救命稻草。
事实证明这一切全是徒劳,无论他如何反抗,其身躯犹如断线风筝瞬间就到了妖怪那张足以将其整个身躯囫囵吞下的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