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你小子长能耐啦,好恨好恨当初就不该对你那样好,”
郝健美打断他,“你啥时对我好过?好啦,不说这些没用的,既然来了就好好地吃,别老想着宰我,就我点的这些菜足够撑死你。点多了也是浪费。你不是常教诲,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犯罪?”
“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今天来了就想好好地宰宰你。”
郝健美向其做一个很无赖地动作,“知道,不这样就不是我的师父,比亲爹还亲的师父。只是没得逞,也不可能得逞。与我斗,你还嫩点。呸呸呸,不能这样说,好歹你是师父,这样说会折阳寿。只能说老点,只是老又有啥用?照样打不过我的手心。”
“你个小杂毛,别得意,会遭报应的。”
“笑话,我是阴朝巡查使,报应我?倒是要提醒你一声以后走路小心一些。”郝健美说到这儿见手上的戒子闪烁几下,赶紧示意丁大炮别出声,“好了,不给你贫啦,我有要事要做。”
说罢,不再理睬丁大炮不依不饶的唠叨,紧紧地盯着戒子以丁大炮根本不可能感知到的心灵交谈方式问牛脸盆:“啥事?”
牛脸盆道:“感觉一个很强势的东东正在渐渐靠近。”
“没事,你不是说过厉鬼以下的鬼怪不敢见我?”
“确实如此,不过这个鬼怪仅仅是比我差那么一点点而已,自然是不会怕你的。”
“依你看,敢不敢闯进来?”
“这个就不得而知,如是单独行动,量它没这个胆,如是附身于某人身上,就难说,要是这人要进来,它自然也就跟着来。”
“进来了,我该怎么做?”
“当然是作法逮它呀。”
“不怕你笑话,真不会法术,之前所谓的法术都是蒙人的,多少能有点作用的,恐怕也就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牛脸盆坏坏地笑,“就知你不会才这样逗你玩。”
“你个坏东西,啥时候还有这闲心,当心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别,别呀,”牛脸盆求饶的同时嘴上仍然不肯饶人,“真是服你,这样小心眼。”
郝健美打断它,“别废话,快说该怎么做?”
“其实很简单,直接去捉它就是,就如捉我一样,别忘了你阴朝地府巡查使的身分。绝对港港的。”
其实巡查使的身份根本就奈何不了牛脸盆,关键是他那罗汉级以上的存在才是逆天存在。只是打着自己小九九的牛脸盆是绝对不会告诉他实情的。况且捉鬼方法只要实效管用就成。
“哦,原来如此。动起手来,你应该能帮上忙?”
“这个不怎么好说。嘘,更近啦,感觉极有可能闯进来。这样吧,以戒子碰你的额头一下,这样你就开了天眼,鬼怪就没法在你面前隐身,当初你能看见我,是我没想隐身的原因。是我太狂妄自酿苦果,便宜了你,不然想捉住我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