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上一眼,“真是小看你啦,真够无耻的。”
“谢谢夸奖。”郝健美仍然没有要放开她之意。
“放手呀,”她推开他,“你是我遇上过的最无耻的人。”
“别老是这样夺我好不好?”
鲜珍珍彻底无语,作一晕死状,“好吧,啥也不说啦。赶紧做法事,做完拿钱走人。”
“又来了不是?都说了,那些阴差会给我面子的,你是我的家人,”
鲜珍珍不客气地打断他,“打住,打住,警告你少套近乎。”
“好好好,不套,不套。反正套不套,都当着两老头表明了态度。想赖是赖不掉的。”
“再说,”鲜珍珍狠狠地瞪他一眼,这家伙是真的脸厚还是特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做法事吧。”
“马上就做,钱的事再说一下,与阴差都说好啦,它们说啦,既然是两口子,哪能收呀。”
“好吧,给你个面子,这就叫你给你准备。”
“别,最好是别声张?”
“为啥?”
“你想呀,你被鬼怪附身的事,最好是不要让人知道。”郝健美之所以这样说,本身确实是为美女名声考虑。之前要把阵式搞大,纯属是为搞钱,忽悠呀。现在嘿嘿,两个都那样啦,这样就不好啦。
还有就是为自己着想,洪老头之所以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他在搞鬼,要是他大张旗鼓地搞捉鬼,难免不会让这老头有所想法。这洪老头可是个人精呀。
鲜珍珍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想了想,明白了,确实是这理。只是不那样做,能把那祸害自己的鬼怪给送走吗?刚才送祸害冯映秀的鬼怪走,她可是亲眼所见,阵式不小。“这样行吗?”
“别人肯定不行,但是我行,阴差是我朋友。只需画一张符贴在这鬼怪头上,一切就OK啦。只需弄些纸笔来就行。当然笔是毛笔,纸是白纸或黄纸。墨水也是不能少的。”
“这些正好屋里都有,我那老爸是个老古板,总是喜欢写上几笔,好在别人面前眩耀他写得好。其实也就是唬唬人的。就他那几下子,也能得奖,依我看呀,一定是行贿了书法协会的。”
“那就到书房里去。”
“不行在书房里摆法坛,老爸知道了会饶不了我。”
“看来还没怎么听懂我说得话,都说了一切从简。别说法坛啦,就连香烛也不用,因为你是自家人,阴差们不会计较的。只需画好贴上就成。”
“这样简单?”
“就这样简单。好吧,别担搁了,趁家里没人,赶紧办啦。不然你老爸回来看我们在书房里乱,会不高兴的。爱好书法的,我懂。”
“好吧,跟我来。对了,送那鬼怪走的时候,我要亲眼看看。现在就把天眼给我开啦。”为了不让他拒绝,鲜珍珍干脆补充说:“刚才你也说过,凡人看见把鬼怪送走会大伤元气,甚至折寿,我不怕,就是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