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炮在它面前背着手踱起步来,“短见,绝对是短见。”
“说着你的软肋就短见啦,我呸。”
“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是啥年代,经济社会,还以为是以往自给自足呀,掌门不一定很强,主要任务是抓经济,管大局抓统筹。只要手下有几个强的就行。”
“我呸,就你这能耐,手下也强不到哪儿去,我不管你什么经济社会,也不懂。我只知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所以说你见识短,”丁大炮指着呼呼大睡的郝健美神吹起来:“看见没有这儿就一个,我的关门弟子,仅仅是我众多弟子之一,他绝对是通天的存在哟。”
啊!屎壳郎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郝健美通天存在那是绝对的,怎么会是他的弟子呢?虽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说,这也差得太多。太不合情理不合逻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你是徒弟。”
忽悠成功,丁大炮窃喜,从屎壳郎的语气里,丁大炮判断出它已承认郝健美的能耐,既然如此,说下去就更有底气,“知道唐僧和孙悟空不?”
屎壳郎为显示自己并非孤陋寡闻很是不屑道:“当然知道啦。”
“这不结了,想不明白,想想这师徒四人,一切就都明白啦。”
屎壳郎一幅恍然大悟状,一拍脑门,还真是这个理呢,只是这个,这个真的想不明白。算了,这个世界想不明白的事还少吗?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去想,这世界就是这个样。也就只能当他是郝健美师父啦。
屎壳郎不同于牛脸盆,牛脸盆点拨着戒子空间出口处的位置,对外面情况是了解的,自然知道丁大炮是郝健美师父,起码名义上是这样的。而屎壳郎这才是头一回见丁大炮,自然不知他俩的师徒关系。
“好吧,我是被你给说服啦,就当是你是他的师父吧。”
“啥叫就当是,本来就是嘛。要不要把他给叫醒,当面问一问?”
“别别别,”屎壳郎赶紧阻止他,“好,就是就是。”它可没这个胆去打搅郝健美。
见它似乎很怕郝健美,加之看得出它对自己已是没了恶意,丁大炮一下想到了下午接手的一笔生意,本来是要对郝健美说的,只是这徒弟酒喝多啦,回家把自己投到沙发上就睡。根本没有说的机会。
反正生意在明天,也就准备明天等郝健美醒后才告诉他。现在与这屎壳郎拉上关系后,他突然间有了个胆大妄为的想法。尽管这一念头刚在脑子里闪现就被他给枪毙啦。
但是对钱财的贪婪促使他就是要这样做。生意是他谈成的,要是交给郝健美,意味着自己得到的将会是少得可怜。以往不交给他,绝对不行,因为自己确实没能耐,少了他,就不可能捉鬼怪。生意就得黄。
现在则不同,虽然自己仍然是没能耐。但是有了眼前这个长着兔子模样的鬼怪,要是它肯帮忙,就根本用不着告诉郝健美,哼哼,这钱自然就通通进了自己腰包里。
只是这鬼怪肯帮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