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屎壳郎一听就惊喜地叫起来:“主人,你真是太伟大啦,早该这样,有啥事也好及时向你汇报。不然的话真的太不方便,就拿这个电话来说吧,早该给你打的,只是那倒霉蛋保安一直占用着。
“而且是打起来就没完没了,打了这个又打那个,好象总有说不完的话。好不容易才轮到我,看了看时间,足足推迟了半个小时。要是有自己的手机,自然用不着这样麻烦。好在没急事,要是有急事就麻烦啦。”
确实有急事就麻烦啦,郝健美打断它,“好啦,不说啦,手机放在旅游车站钟楼的,赶紧去拿,标注着你名字的那个就是你的。”
“好,我这就去拿。”
打这个电话的时候,郝健美有意没有避开丁大炮,就是要有意看看与鬼怪打电话凡人听不听得到?即便是听到了也不怕,正好告诉他。当然听不到更好,以后与它们打电话就用不着回避任何人啦。
在与屎壳郎通话的整个过程中,丁大炮并没有表示出一丝丝兴趣来,只有两个解释,他根本就没有听见。就象当作他的面与鬼怪们交流那样。还有一种可能是听见了,装作没听见。老神棍太过于专注于酒啦。
貌似没有听见说不过去,与鬼怪们面对面地交谈时,用得是特别的交流方法,是心与心的感应,既用不着动手也用不着动口。从表面上看起来根本看不出来。
而打电话就截然不同啦,既要动手又要动口,要说师父听不到好象真的说不过去。应该是听到啦,充耳不闻?想了想,与其这样纠结着,不如问一下。开口说道:
“我说,师父,你别喝了行吗?没听见我在打电话?”
丁大炮正喝在兴头上,岂肯就此打住,“你打你的电话,我喝我的酒,毫不相干,再说,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打电话呀,又不是聋子瞎子,听到啦,也看到啦。只是就纳闷啦,就听你叽叽喳喳地说不停,
“好象是对方根本就没有回话?我也好生奇怪着,你不这样说,也不好怎么问,你师父可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这个你是清楚的,既然你这样问。就得说说啦。不会是一直是在假打吧?”
在丁大炮说话的过程中,郝健美一直盯着他,也就判断出他说得是真话。也就释然啦,虽然与鬼怪们打电话在凡人眼里那就是在假打。但是,毕竟知道是在打电话的。
既然这样,以后与鬼怪们打电话,还真的不能象现在这个样,该藏着掖着的,还得藏着掖着。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象现在一样。
拿定主意,郝健美笑起来,假打就假打吧,反正你也不知其中原委,那就继续忽悠吧,“师父,这样做,还不是你给害得。”
丁大炮差点噎着,赶紧把老是含在嘴里的酒瓶拿下来,“嘿嘿嘿,我说你这没良心的,你假打就假打吧,怎么还把我给扯上?与我有毛线关系。”
“还说没关系,要不是你惹我生气,我会这个样,真是太气人,气得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啦。所以说是你给害得,一点点也没有冤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