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郝健美来这么个弯弯绕,三不象越发地脑子不够用,侧着个脑袋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不明白。摇摇头看看郝健美,露出一幅傻相,然后接着想,又是想了又想,貌似想明白,迟缓地说道:“我还是绝对不对劲。至于不对地什么地方,想不明白。”
傻样,郝健美暗处骂一声,笑道:“大神,这就对了,想不明白就是想明白了。”反正是个傻帽,完全可以随意忽悠。
三不象笑起来,“这感情好,你是说我想明白了,这感情好。”
“就是,你看,你凯旋了,后面还跟着个跟班,多神气呀。”
“你说我神气。”傻子也是喜欢听恭维话的。听了这样的话,貌似也不迟钝,顺口就来。
郝健美赶紧向它竖起两个大拇指,“给你一万个赞。”
“哟,这么多呀,说实话,这是我这辈子得到最多的点赞。好,我知道了,就这样,阴兵们在前,我在后压阵,后面跟着你这个跟班,特别神气。”
“对,特别神气。”
“好,就这样,我们走。”
这个完全按照着郝健美思维来布阵的队形,自然让郝健美开心,同时也少不了担忧,主要是不知牛脸盆进行的怎么样啦?赶紧与戒子里的跟班们取得联系。
这一看,差点忍不住笑喷。
这牛脸盆真是个奇葩,很会拿着鸡毛当令旗。居然把自己警告它的话当成了制胜法宝,看看它是怎样来安排手下三个师弟的。
牛脸盆对三个师弟大声叫道:“都给我排好队,听好啦。”见没人把它当回事,立马发狠道:“你们真当我这个大师兄是个摆设不是?”
以屎壳郎为首的另外三个懒懒道:“本来就是摆设嘛,屁都不是。”
牛脸盆气得挥挥手,看似要发作,却又忍住了,“好好好,你们可以不把我当回事,主人,你们也敢不当回事吗?”
屎壳郎叫起来:“喂,大师兄,话可不是这样,你是你,主人是主人。主人的话谁敢不听,至于你嘛,哼,请不要把二者关系给混为一谈。好不好?”
小狗和冬瓜听了,立马呼应起郝健美来,“就是。”
冬瓜更是极不服气地挺挺胸口把头昂得一幅目中无人样,“至于你,哼,说是屁都不是,也是高抬啦。”
损人损到这地步,牛脸盆本该是气得哇哇叫的,其实它内心里也是有了这样的反应,不过现在它拿着了鸡毛,就要好好地当作令旗来用。赶紧把那涌上来的火气给压下去,心平气和道:“各位师弟,作为大师兄,我不给你们一般见识。”
屎壳郎讥讽道:“搞错没有,是我们不给你一般见识。别以为大师兄就有多了不起,高兴了,叫你一声大师兄,不高兴,真的啥都不是,就是个称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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