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飘然面部精神好一阵抽搐,真想抬起脚来踹他们的屁股,然后找个什么借口,通通把他们给送进牢房里。或者弄到遥远的荒漠上去卖苦力。但是却不敢这样做,因为牛脸盆的话如同魔一样在他脑子里嗡嗡地响。真怕这样做了,真的被发觉,又会受罪。
只能把一肚子的怨气悄悄地压抑在心底对他们说道:“都起来吧,起来吧,刚才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啦,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当是啥也没有发生过。”
这三个保镖才是跟随他多年的,他心里想得,不说全知,知道那么一点点是绝对有把握的。知道他这话完全是出于无奈口是心非的。不过既然如此,也就放开了心,起码说明,他不会为难于是纷纷站起来,然后都是在心里暗自揣测这几个妖怪是何来头?就在他们想得脑袋都快要大的时候。
牛脸盆四师兄弟已回到了郝健美那儿。本以为此刻郝健美正在为找不着它们而急得直跺脚,到了全都是一脸黑线,这也太逆天了吧,多大时候啦,主人仍然与那美女狂吻着。算不算有毁三观?牛脸盆刚这么一问。
其他三个即刻一致攻击起它来:
“啥叫有毁三观,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就是,主人这叫能耐,有这能耐,你也来一个给我们看看。”
“我说呀,主人就是主人,连这个也是逆天的。”
牛脸盆听得不耐烦了,跺脚道:“都给我把嘴闭上,好好好,就算你们说得都没错,不过也是要看时间的,都多长时间啦,还有正经事要办,让他们这样继续下去,还办个屁。必须制止他们,有这能耐,等那个商场搞促销的时候,叫他们去大展宏图。现在必须把他叫回来,把小狗偷听到的重要情况告诉他。对了这事就交给小狗去办,小狗,就只有你去把他叫回来啦。”
小狗把头一扬,“凭啥呀?要叫你自己去叫好啦,反正你也不满意,我们都没说过不满意的话。”
牛脸盆看了看小狗,知道它是认真的,这小狗认起真来,就是这样的臭德行,要想改变它,比登天还要难。只能摇摇头叹息一声:“唉,我这大师兄当得真是窝囊,人人都可以使唤我,人人都可以不在乎我,好吧,我去就我去。”
牛脸盆本来想隐身偷偷地告诉郝健美的,见他俩狂热得不得了,索性就不隐身了,站在他面前叫道:“主人,别吻了成不?”
正在猛吻中的两人听这么突然一叫,立马放开对方抬起头来看着牛脸盆,“你这是干啥呀?”这话是郝健美问的。
美女则是哇得一声,吓得赶紧跳起来,转身就要逃。
郝健美一把拉住她,“是它牛脸盆,又不是没有见过的。跑个屁呀。”
崔德美这才停下脚步,一看果然是牛脸盆,气嘟嘟道:“干啥呀,要死呀?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牛脸盆嘻嘻笑道:“错了,我不是人。”
崔德美这才想起它确实不是人,是人也就不会那样可怕啦,“知道你不是人,正因为不是人才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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