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好好,你没醉,你能喝成不?不过这个时候,你必须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家里。”
“凭啥?凭啥?”
“就凭,你是我师父。”
“行听你的。不对呀,既然是你师父,就得听我的,咋就反倒成了听你的啦?”
“你必须听我的。”
“好吧,听你的就听你的。但是有句话得说清楚,不去嗨就不去嗨吧,也不能把我给弄回来呀,要弄也得上你家里去呀。”
“又来了,咋就这么不懂事,说了多少回,那不是我的房子,是别人的。不可能叫你过去住。”
“这倒也是呀。对了,说好的买了新房子就住在一起的,你啥时候买?”
“快了,正看着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有豪宅住了。师父没白痛你。”
“好了,我也该走了。”
“啥?这就要走呀?”
“不走,还能陪着你?”
“真是娶了婆娘就忘了亲娘。”
“打住,我还没娶呢。”
“就是,没娶都这样,娶了,还不扫地出门。走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想看到你个负心人。”
“那就走啦。”
郝健美刚走两步就被丁大炮给叫住:“真走呀?也不陪陪师父,说实在的,师父这一天天年纪大了,就老是想身边有个人陪着。”
“把你那个寡妇娶回来,不就有人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
“这样说,你们出状况啦?”
“好了,好了,别提她啦,我现在真的是谁也没有了,只有你了。所以你必须对我好。比如说在搬进新家之前常来看看我什么的。”
郝健美突然觉得师父确实是老了,难怪如此,忍不住眼角挂上了丝丝眼花,赶紧擦掉。“我真的该走了,真的有点事。放心,办完了事,一定会回来陪着你好好地住一住。”
丁大炮笑得很开心,“不用,真是不用,只要你有这份孝心,我也就心满意足啦。其实我老是叫住你,还有件事要向你说。”
“你说。”
“这事我一直不怎么说得出口,每次想说出口,又觉得不怎么妥当。也就是缠了你这么半天的原因。话到了嘴边就不自觉地改变了说词。”
“那么,你究竟想说什么?直接说好啦。”
“其实是这样的,就在我快要到达你那儿的时候,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我一看,不熟习,就给挂了。”
“我以为是啥?就这呀?”
“听我把话说完,我倒是挂了,可是人家执着的很,不接是吧,不接就不停地打。一直打到你挂为止。”
“究竟是谁的电话?”
“说出来,你恐怕也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