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
“哦,我明白了。”牛脸盆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打断屎壳郎,“明天的问题不是出在日子上,而是出在于慧这个女人身上。所以明天我们要做得事就是全力以赴地防着她。”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明天都把眼睛睁亮点,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不能让她有机可趁。”
“这个是必须的,大家都听好啦,必须照着三师弟说得做。对了,三师弟,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告诉主人一声的。”
“唉,我说大师兄,就别自找烦恼啦,没见主人那个态度。”
“这个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刚才是你没向主人说明白,现在把这些给他一说,他肯定会改变态度的。”
“说啥?说是我算出来的?主人是干啥的?神棍唉,打小就跟着老神棍骗人,这个他比谁都是熟习的,当他会听?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的事。”
“这确实是个问题。”
“所以说必须打消这个念头。”
“对了,三师弟,你说得这样严重,保证没算错?”
“我是谁呀,绝对不会轻易算的,这是要折寿的,所以是不算则矣,算了就必须对。要不是因为主人,我才不会动这吃力不讨好的念头呢。放心,绝对错不了。”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真的放心了。再提醒大家一回,明天都把眼睛给擦亮点,绝对不能容许偷懒。听见没有?”
在大家都答应听见后,牛脸盆下达了这样一个命令,“好,那就都赶紧抓紧时间睡。睡好了,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干活。”
第二天订婚宴如期举行。
虽然参加的宾朋不算太多,也就十来桌,象林雪露这样的家庭,订婚宴只摆十来桌,真的是算不得多的。
而且都是女方家的,郝健美这方就只有丁大炮一个人。因为郝健美毕竟是孤儿。
作为闺密,于慧和陈菲菲自然也是佳宾。
虽然屎壳郎说得那样厉害,但是从整个宴会的气氛上来看,牛脸盆它们则是没有看见任何一点点异样的。
这让它渐渐对屎壳郎的说法有了点想法,直至忍不住问道:“三师弟,你能确信,你真的没有搞错啦。你看看如此风平浪静。一点点也没有山雨欲来之相呀。”
屎壳郎很是不高兴,“大师兄,你啥意思,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这,”
屎壳郎打断他,“只是什么?没听说吗?真是风平浪静,越是酝酿着风浪。海里行船,那风浪绝对是说来就来的。千万不要被表面现象给迷惑啦。你这样说倒是提醒了我,都别全都窝在戒子里呀。保护主人,不是这样保护的。都把那狐狸精给监控起来,也啥异样也好立马对付。”
“对,这个建议不错,这样吧,老规矩,进行必要的搭配,我和你一组,继续留下来保护主人。小狗和冬瓜为一组,去监视着狐狸精。小狗冬瓜,你们现在就出去,千万不能有半点大意,稍微大意,都是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