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陆亦双的上衣没有口袋,所以至始至终,她都本能地抓着手机。
而手机里,她刚刚跟何伟祺的电话还没挂断……
所以,远在A市的何伟祺,通过电磁波,把另一头的声音,从头到尾地听了个清清楚楚。
先是厉擎苍愤怒质问的声音,显然是撞见了陆亦双跟他打电话;
然后是一阵粗暴的脚步声,衣料摩擦的声音,陆亦双的哭喊求饶的尖叫;
最后是一连串有些诡异的声音,犹如饕足的雄狮,彰显着十足的力量……
他当然知道,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他亲耳听到,厉擎苍把他的老婆给……
也不知是他对陆亦双的心疼和不忍,或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总之他终于受不了了,蓦地从座位上站起,就想直奔上海紫园,把陆亦双从厉擎苍的虎口中解救出来。
可他刚走到门口,渐渐回归的理智,还是让他生生止住了脚步。
陆亦双已经被厉擎苍给玷污了,现在把她带回来,非但弥补不了什么,还会把整个陆氏医疗给赔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继续把陆亦双留在那里。虽然他刚刚亲耳听到,厉擎苍叫她泄欲工具,以后肯定还会经常跟她做,但反正也就一年时间。更何况,他们之前有过整整五年的婚姻,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再多一年也无所谓了。
虽然这样想有些无耻,但只要他得到了陆氏医疗,也绝对不会亏待她。
这么想着,他还是回头,慢慢坐回了座位上。
*
上海,紫园别墅主卧。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厉擎苍在里面洗澡。
大床上,陆亦双把自己裹成了粽子,却仍然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传来钝钝的疼痛,稍微一动,疼痛直入骨髓,仿佛在控诉着刚刚厉擎苍的粗暴与残忍。
但这些疼痛,远不如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终于明白,这两天,厉擎苍对安安的关心与照顾,他们关系的缓和,让她产生的不过只是一种,幸福的幻觉。这种幻觉,像彩虹,像海市蜃楼,看得到,摸不到,更是脆弱到了极点。
她不过只是接了何伟祺一个电话,就能瞬间摧毁他们之间的平静,让他变成了一个肆意凌虐她的魔鬼。
片刻后,她小腹里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抽痛,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让她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挣扎着下床,离开主卧,走进外面的卫生间里,就发现内裤上沾了一点血迹。
她已经一个半月没有来月事了,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因为排卵障碍,她的月事一向不太规律。可这次出血量这么少,应该不像是月事。难道是刚刚,厉擎苍的动作太粗暴剧烈?
她换掉内裤,迟疑着再次走进主卧时,厉擎苍早已洗好了澡,包裹着黑色真丝睡衣的健壮躯体躺在床上,领口有些低,壮硕胸膛上肌理的起伏,显得魅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