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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这云锦太过素净,我母亲千叮呤万嘱咐得压箱底,一年半年的都不得拿出用呀。妹妹如果差布匹的话,改天我给妹妹送一匹颜色喜庆的。”
“琦琦,胡闹。你结婚什么布匹没有?怎好跟你嫂子要她的嫁妆。”
骆阳王爷的脸都快被这个女儿丢尽了,他王爷的女儿怎么能连一匹布匹都没有呢。
“我就是借一匹,又不是不还。”骆敏琦不满道。
王妃面带笑容看着下面的闹剧,甭提她现在心中多畅快了。
看到秋水苑一房没脸,她就骆兴,说不出的骆兴。
骆敏琦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苑苑大呼讨厌,人家大婚第二天你在这里哭咧咧的简直晦气,不禁想这王府的家教真有问题。
苑苑早就使眼色让绿萝把嫁妆盖子都盖上了,哇塞,一直开着,还不知道又看好哪一样了,树没有皮不能活,人不要脸鬼都躲。
王爷实在让女儿痴缠的没办法了,说从私库里给四小姐找一匹好的布缎,敏琦才有了笑颜。
“谢谢父王,父王真好!”
“父王,您可不能偏心哦,小七想想要。”骆敏婷马上就去凑热闹。
“我也要。”
“父王还有我。”
五小姐和八小姐也不甘示弱的上前索要。
骆阳王爷一脸的黑线,家门不幸呀,这哪里是王府千金呀,难道本王以前一直虐待她们吗?一匹布匹也要要要。
王府口气不耐的问王妃:“你平日如何亏待本王的女儿们,堂堂王府千金一匹布匹都没有?”
骆阳王妃被骆阳王当众打脸,甚感委屈,回瞪场上这几个庶女,当真各个都是白眼狼,平日里王妃虽然有些抠搜,但该给的哪个也没少给,哪个庶女不是一月八套新衣的穿着。
骆阳王妃眼珠子一转,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开口道:
“王爷,我也没法子呀,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呀。咱府上公账上本就没有多少钱,这小六结婚又花了这么多,只能裁减穿衣用度了,不止几个姑娘,连我的吃穿用度也减了一半。这当家的难处我本不想跟王爷您说的。”
骆阳王妃说道最后,都带着哭腔了。
骆阳王爷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主,虽这骆阳王妃半老徐娘了,可这哭诉起来梨花带雨的,别有一番风味。
当下骆阳王爷不忍,“王妃,这些年你辛苦了。”
茗侧妃也心有戚戚焉的说:“姐姐,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启霖,这个月你店里的收成送些回府吧?”
“好的,母妃。”启霖似乎习以为常了。
骆阳王妃听到启霖用要送来一大笔钱心里暗喜。臭小子,别以为你结婚了翅膀硬了就能飞了,我啥时想让你来送钱你就得送钱来。
“小六媳妇呀,你二嫂和三嫂的嫁妆都是我帮着管理的,你的稍后也交给我,我勉为其难帮你管着吧!”
苑苑但笑不语,我的嫁妆你还想伸手,你这手得有多长。
骆阳王妃说出这话以后,一直等着苑苑作答,看苑苑迟迟不肯开口不由的蹙眉。
“小六媳妇,我是帮你管理嫁妆,又不是要你的嫁妆。小门小户养出来的丫头真是上不了台面。”
“苑苑多谢嫡母妃心意,儿媳的嫁妆太少自己能管理的过来,不敢费娘娘的心。”苑苑虽然说的真诚,但态度强硬。
骆阳王妃也无计而失,暗恼苑苑话里柔中带刺,不好糊弄。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换物成功,这些嫁妆早晚就是自己的,遂转脸变笑。
“我的儿媳、女儿们要是个个都像苑苑你这么贴心,我也不至于操累成这样,还是新媳妇贴心。”
王爷和茗侧妃一同看向王妃,“还是夫人贤惠。”“还是姐姐贤惠。”
苑苑暗道,你们两个智商是负数吗?哪只眼睛看到王妃贤惠了。
好不容易从正厅出来了,启霖携着苑苑一起出门,他隐约的感受到苑苑胸部的骆低起伏,证明着苑苑现在一肚子气。
“你家的戏子还真不少。”回屋无人的时候苑苑说道。
“娘子息怒,娘子息怒,都是为夫不好,让娘子的眼里进了沙子。”
“这些年,你得受多少气呀,我都怀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苑苑,我又不是原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还有你那个便宜娘,她是心软呢还是傻呀?几万两银子说让你拿出来就拿出来,你是开金矿的吗?”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舍财保安宁。以后分家里以后我们带着母妃出去住去。”
“从古至今,还有婆家要媳妇的嫁妆钱,今日可是长见识了。”苑苑抱怨道。
“苑苑委屈你啦。”启霖上前抱着苑苑。
苑苑小脸一下子红了,身上的火搜的一下子灭的精光。
屋内一片暧昧,两人相依而拥,情深深意切切,仿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